“父母年纪大又不在本地,个男住在那大房子里,二楼倒地都没声音,还好家政阿姨发现早,不然就没。”
护士长摇摇头:“小纪,你说他是不是很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他显然指是纪冉。
汪旺迅速把手里安排表调个数字,然后抽回纪冉手里病例,换上15床。
“喏给你,这个是好像是心梗送过来,你先熟悉。”
纪冉把病历从头到尾翻遍,这位15床大哥明显要比8床难处理很多,首当其冲就是看护。
“钟泰阳是不是,三十七八快四十吧。”
傅衍白这样要求。
无疑对新人极其苛刻。
“行,时间还长呢。自己琢磨想办法吧。”
大雪饼打断科室里嗡嗡议论声,翻开本子道:“先分配下每个人负责照看记录床位。你们现在是实习,理论上病人出现任何紧急情况都可以消化处理,要负起责任来。”
他目光先扫过纪冉,显然已经洞察出这张小白脸和傅衍白非同寻常关系,于是安排个最轻松:
第天要松很多,毕竟对环境和人都熟悉过,没有见习时候生怯。
坐在小会议室头尖就是傅衍白助理医生之,纪冉见过他不少回,名叫汪旺。
他是大几届天北学长,拿到规培刚刚第三年,齐刘海圆脸,人送外号大雪饼,“实习期跟见习期不样,学校应该跟你们提过。”
汪旺双手交叠,抱着本子道:“见习时候你们没有上手资格,但实习都是理论已经毕业人,需要更多上手操练。”
但这个操练就很微妙。
护士长坐在护士站小板凳上,手里拎着小风扇:“上个月突发心梗送过来,哎,最头疼就是他。”
纪冉也拎个小板凳坐过去,皱皱眉:“为什?”
“没人看着他呀。”
护士长撇撇嘴:“都三十好几,也没个老婆,女朋友嘛也没有,看着还挺人模人样。”
纪冉莫名嘴角抽。
“你跟8床,瓣膜修复,夜里般不用陪,自己掌握情况。”
纪冉接过病历,刚翻开页,门口就响起两声轻敲。
“打断下。”
所有人回头,傅衍白并没踏进来,只是短暂伸个头:“他跟15床。”
大雪饼:
在启山医院这样专家主任云集地方,多是远道而来求医病人。路上早就把自己挂号医生家谱背个全,不少人看到陌生面孔,别说是实习,就算是个旁正规医生都过不关。
“虽然每个科室情况不样。但在咱们心内科,不管是介入手术还是外科类手术,定不会在病人不知情情况下交给你们锻炼,这是主任订规矩。”
他这话出口,好几个都面色稍霁,没有病人会乐意让个实习练手,最多就是缝缝针。
但退步,不练哪里来专家?
大部分科室做法都是在病人麻醉后手术过程中让实习医生参与进来,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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