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白温度仿佛还留在床上,让人脸红心跳。
纪冉紧紧闭着眼睛,想要消化涌上来血红色,羞成只蔫头鹌鹑。
脑海中都是错乱画面。
傅衍白手叠着他手,刚刚结束又被掀起战栗,耳边低沉又清冽声音,仿佛过去几个世纪那样久远,又仿佛近在咫尺。
“学会吗。”
纪冉愣瞬。
孙阿姨从阳台上走回来,瞧见他便笑眯眯打招呼道:“冉冉,昨天又来找傅先生啊?”
纪冉:“嗯。叔叔呢?”
“先生说医院有事,天没亮就走。”
孙阿姨笑笑:“早饭在桌子上,快吃吧,去房间铺床。”
傅衍白眼神在逐渐平缓呼吸中恢复丝清明。
如果不是过量酒精麻痹身体某些感观,也许夜晚风早变颜色。
十六岁少年。
绚烂诱人。
含夜开放旋花,再没有闭回可能。
玻璃门上人影微微颤抖。说不清是谁声音,切都毫无准备。
少年短促呢喃和男人粗|重喘|息混合在处,仿佛那是片荆棘丛生水岸。
“叔叔”
傅衍白教他两次,次是亲手,次是手把手,直到怀里人浑身发抖,被子里身体挺着腰,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床单上。
到最后,纪冉几乎是推开他想要逃走:“,上去睡!”
话音将落。
他却在要下床刹那,怔在原地。
他侧着,被圈在床边,傅衍白手已经覆上去,温热话音咬在耳侧:
“你不是什都要教吗?”
作者有话要说:傅.全能家教.叔叔感谢在2020-10-2220:45:57~2020-10-2321:20:57期间为投出霸王票或灌
纪冉站几秒,突然反应过来什,忙奔回房门口挡住:“不用!”
孙阿姨愣,有人已经羞钻回房里,火速关上门:
“不、不用,想再睡会儿!”
纪冉赶紧重新按上那个安全锁,才松口气,钻回床上。
整个被子里都还是夜里味道,清冽,粘腻。
——
纪冉醒时候,门是上锁。
他不知道傅衍白是什时候离开。按开安全锁,拧开条门缝,外面客厅空空如也。
晨光在落地窗投下片落影,窗帘轻轻飘起。
如果不是房里腥甜痕迹,傅衍白几乎像没有回来过,连昨晚随手散在沙发上衣物都被收拾干干净净。
靠近玻璃门侧湿凉片。
象牙般乳白很粘很稠。
粘稠占去半张床空间,纪冉只能被傅衍白抱在怀里,起睡在另侧,紧紧沉溺在男人呼吸中。
他没有多余精神去思考,这意味着什。
余韵过去,纪冉便沉沉睡下去,任凭身后人遍遍抚摸着他白嫩身体。
纪冉感觉到心跳在慢慢停止。
整个房间充斥浓郁薄荷香,还有傅衍白低哑喘息:
“教你?”
——
快要天亮之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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