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冉幽怨眼神扫过去,先薅把讹上来狗头:“吃就吃吧,以后出门走电梯,知道吗!”
然后才打开冰箱
没有火腿肠。
凝固片刻,纪冉伸手把上半区翻个遍,侧框也翻完…
还是没有火腿肠。
纪冉合上盖子,脸色滞瞬。
“秘密,不能告诉你。”
傅衍白:“谢谢。”
纪冉:“…不用。”
突然声谢,纪冉心里莫名有种不祥预感,但他来不及想太多,先飞快从钢琴前面站起来,朝傅衍白扔句:“渴,去拿瓶水。”
难得傅衍白有对他说“想”时候,纪冉虽然根指头都在敲不,脑袋却跟不上转悠。
“那、那就弹会儿。”
纪冉红着耳朵进琴房,他也不知道傅衍白为什突然这温柔,弄他都有些不习惯。
翻开琴键又翻翻谱子,纪冉估摸着傅衍白是乐昏头,又或者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最后选首很舒缓月光边境,就着谱子半熟不熟弹起来。
轻柔旋律瞬便落满初春夜。
“找水?”
傅衍白懒散声音在后头响起来,纪冉心抖沉,回个头
火腿肠贴脸上。
傅衍白眯眼:“哦。”
纪冉红着脸,轮着小飞毛腿迅速跑到餐厅,果不其然兔头已经等在冰箱前,哈喇子十米长
鬼做多总是要出点事。
现在不管五点还是七点,真弹还是假奏,傅衍白在还是不在,只要纪冉弹完琴,兔头就会准时守在冰箱前面,像个粗制滥造假边牧,兴奋等火腿
难道他训错方式?
傅衍白说听,便倚在琴房窗边,直安静站着。
其实纪冉很适合坐在漆黑琴间。过分白皙肤色很亮眼,长睫洒下落影,和顶灯光亮柔和成片。
好像个安静又乖巧少年。
这片刻只属于自己。
曲结束,傅衍白还是靠着窗,看着纪冉眸色有些松散:“你在医院跟程多多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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