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夏软才是姐姐，却软成这样。
夏疏桐没有说话，只埋头抱着她。
云非雾试探性地问：“是因为……鲨鱼吗？”
怀中
女人明显颤抖
下。
夏疏桐拳头不客气地落在她背上，却点也不痛，痒痒。
越往里面走，鱼群种类就越多，甚至她们头上还游过几条小鲨鱼。
小鲨鱼摆着尾巴，身形细弱，不仅不可怕，还挺可爱。
夏疏桐没忍住抬头，多看会儿。
然而小鲨鱼刚游过去，夏疏桐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就看见自己正上方，飘过两排森然巨齿。
头成年鲨鱼微微张着嘴，咧着牙，从夏疏桐脑袋上游过。
夏疏桐微微摇头，将这个想法清除。
云非雾站在她身后，拿出手机：“小夏总，
帮你照几张？”
“嗯。”夏疏桐回过神来，点头，“云非雾，们合照张吧。”
云非雾眸中溢出笑意，顺从地走到她身边。
正要按下快门时，夏疏桐又迟疑下，握住云非雾手：“们把口罩取吧？……这附近没人。”
中情绪无比柔和。
就这样，夏疏桐心底最后丝紧张，彻底散去。
很快，她们就乘电梯到水下。
离开逼仄暗沉电梯后，眼前景物豁然开朗。隧道只有两米高，却很长，眼望不见尽头。而隧道四周，则是绝美海下光景。
蔚蓝色海洋里，不断有各色鱼群缓缓游过，如彩虹飘带般，在水底划出长长条彩色痕迹。
“那……”云非雾眸中笑意柔和：
“啊——！”
夏疏桐还没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就钻进云非雾怀里，双手抱在云非雾身后，瑟瑟发抖。
“小夏总？”云非雾迷茫地抬头看眼，看见那头巨大鲨鱼后，又懵懵地眨眨眼，边拍着夏疏桐背，边轻声安抚，“怎
吗”
被鲨鱼……吓到？
小时候夏软也是这样，被吓到，就哭唧唧地往她怀里钻，软得不行。
云非雾愣愣，随即笑着点头：“听小夏总。”
夏疏桐捏好笑容，可真正在镜头面前，又觉得怎样都不自在，最后云非雾摁下拍摄键时，夏疏桐干脆，直接将脸埋在她肩膀上。
只留下双眼睛，略带羞涩地盯着镜头。
云非雾眼神呆滞瞬，却又迅速恢复笑意，她收起手机，没有多说什。
两人继续往隧道深处走，不过这回，没有牵着手，而是很自然地挽着对方，离得很近很近。
而再往下看，四周围绕着幻色珊瑚，美得窒息。还有几米长巨鳐懒洋洋趴在海底，时不时动动尾巴。
夏疏桐走到隧道边，手指下意识摸上透明玻璃，仿佛想透过这层玻璃，摸摸海底世界样。
她忽然想起来，小时候自己，就总喜欢望着天空中飞翔鸟儿，想要像它们样，能够飞去个更加辽远广阔世界。
好像，她开始逐渐通过生活中种种细节，回忆起曾经些事。
可唯独有关云非雾，她什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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