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固执劲儿消磨殆尽。你固执得像只牛头犬,抓住你认为自己想要东西不放。……爱就这样被消磨殆尽。”
“可爱情是消磨不掉呀!”
“你对艾希礼爱才是这样。”
“可是从没真正爱过艾希礼呢!”
“那,你真是扮演得太像——直到今天晚上为止。
思嘉,并不是责怪你,控告你,谴责你。现在已经用不着那样做。所以请不要在面前为自己辩护和表白。如果你能静听讲几分钟,不来打断,愿意就意思作些解释。
不过,天知道,看已经没有解释必要。事情不是明摆着嘛。"她坐下来,刺目灯光照在她那苍白困惑脸上。她凝视着那双她非常熟悉但又很不理解眼睛,静听他用平静声调说些她起初听不懂话。他用这种态度对她说话还是头次,就像个人对另外个人,就像旁人谈话样,以往那种尖刻、嘲弄和令人费解话都没有。
“你有没有想过,是怀着个男人对个女人爱所能达到最高程度在爱你,爱那多年才最后得到你。战争期间曾准备离开,忘掉你,但是做不到,只好经常回来。战争结束后,冒着被捕危险就是为回来找你。对弗兰克·肯尼迪那忌恨,要不是他后来死,想很可就把他杀。爱你,但是又不能让你知道。思嘉,你对那些爱你人总是很残酷。你接受他们爱,把它作为鞭子举在他们头上。"然而所有这些话中。对她有意义只有他爱她这点。她从他口气中隐约闻到点热情反响,便又觉得喜悦和兴奋。她平声静气地坐在那里倾听着,等待着。
“跟你结婚时知道你并不爱。解艾希礼事,这点你也明白。不过那时很傻,满以为还能叫你爱呢。你就笑吧,如果高兴话,可那时真想照顾你,宠爱你,凡你想要东西都给你。要跟你结婚,保护你,让你凭自己高兴随心所欲处理切事物——就像对邦妮那样。思嘉,你也确实奋斗番。比谁都清楚你经历哪些艰难,因此想要你休息下,让来为你奋斗。要你去玩,像个孩子似——何况你本来就是个孩子,个勇敢、时常担惊受怕、刚强孩子。想你至今还是个孩子。只有个孩子才会这样顽固,这样感觉迟钝。"他声音平静而疲倦,不过其中有某种东西引起思嘉隐约回忆。她曾经有次听到过这样种声音,那是在她生活中面临另外某个危机时候。可是在什地方呢?这是个面对着自己和世界,没有感觉、没有畏缩、也没有希望男人声音。
怎——怎——那是艾希礼,在塔拉农场寒风冽果园里,用种疲倦而平静声音谈论人生和影子戏,那最后判决般口气比绝望痛苦还要严重呢。如同那时艾希礼声音曾使她对些无法理解事物惧怕得不寒而栗那样,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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