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4 / 10）

亲爱，个你痛恨女人居然支持你，把你罪过从头到尾给盖住？坐下。"她坐下。

“想，你并不会因此就对她好些。你还在猜想她到底知不知道你跟艾希礼事——猜想如果她知道怎还这样做呢——难道她只是为保全自己面子？你还觉得她这样做，即使让你逃避惩罚，也未免太傻，可是——"“不要听——"“不对，你是要听。要告诉你这些，是让你别那样烦恼，媚兰小姐是个傻瓜，但不是你所想那种。事情很明显，已经有人告诉她，但是她并不相信。哪怕她亲眼看见，她也不会信。她这个人太道德，以致不能想像她所爱任何个人身上会有什不高尚之处。不知道艾希礼对她说什样谎话——不过无论什笨拙谎话都行，因为她既爱艾希礼也爱你。实在看不出她爱你理由，可她就是爱。让它成为你良心上个十字架吧！"“如果你不是这样烂醉肆意侮辱人，愿意向你解释下，"思嘉说，面设法恢复点尊严。“可是现在——"“对你解释不感兴趣。比你更解事情真相。你可当心点，只要你敢从椅子里再站起来次——"“比起今晚喜剧来，认为更有趣倒是这样个事实，即你方面认为太坏，那贞洁地拒绝跟你同床要求，另方面却在心里热恋着艾希礼。'在心里热恋。'这可是个绝妙说法，是不是？那本书里有许多妙语呢，你说对吗？"“什书？什书？"她急切地追问，显得又愚蠢又莫名其妙，面慌乱地环顾四周，注意到那些笨重银器在暗淡烛光下隐约闪烁，这是些多可怕阴暗角落呀！

“是因为太粗鲁，配不上你这样高雅人，而你又不再要孩子，所以被撵出来。这叫多难过，多伤心呀，亲爱！因此便出外找欢乐和安慰去，让你个人去孤芳自赏吧。于是你就利用这些时间去追踪期忍受痛苦和折磨威尔克斯先生。这个该死家伙，也不知犯什毛病？他既不能在感情上对他妻子专，又不愿在肉体上对她不忠实。他为什不实现自己愿望呢？你是会不反对给他生孩子，你会——把他孩子当作是吧？"她大叫声跳起来，他也从座位上霍地站起，面温和地笑着，笑得她浑身发冷。他用那双褐色大手把她按到椅子里，然后俯身看她。

“请当心这双手，亲爱，"他面说，面将两只手放在她眼前晃动着。“能用它们毫不费力地反你撕成碎片，而且只要能把艾希礼从你心中挖出来，就会那样干。不过那不行。所以想用这个办法把他从你心中永远搬走。要用两只手边个夹住你脑袋，这使劲挤，将你头盖骨像个西瓜样轧碎，那就可以把艾希礼勾销。"说着，他两只手果真放到她脑袋两旁，在披散发下，使劲抚摩着，把她脸抬起来仰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