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上停留片刻。"不过你能来看,这就好极,思嘉!自从入狱以后,你还是头个来看正经人,而且监狱生活是很叫人珍重朋友。你什时候到城里来?"“昨天下午。”“于是今天你早就跑出来?哎哟哟,亲爱,你真太好。"他微笑着俯视她,这真诚愉快表情是她以前从没在他脸上看见过。思嘉内心激动地微笑着,垂下头来,似乎觉得不好意思。
“当然,立即出来,皮蒂姑妈昨晚跟说起你情况,就——简直夜都没睡着,总是在想这太糟糕。瑞德,心里难过极!"“怎,思嘉!“他声调很温柔,但有点震颤。她抬走头来注视着他黝黑脸,却没有看到丝毫令人困惑迹像,也就是她所十分熟悉那种嘲弄神色。在他咄咄逼人目光下,她眼光带着真正困惑又次垂下来。看来事情进行得比她希望还要好。
“能再次看见你并听到你说这样话。这监狱也就不算白蹲。当他们通报你名子时,真不相信自己和耳朵呢。你瞧,那天晚上在拉夫雷迪附近大路上出于义愤得罪你,从那以后,从没打算你还会宽恕。但是,可以把你这次来看看作你对原谅吗?"她感到怒火在快速上升。即使迟至今日,但她想起那天晚上就气愤极。不过她还是强将怒火压下去,把头扬,那双耳环也叮叮地跳跃起来。
“不,没有宽恕你。"她撅着小嘴说。
“又个希望也破灭。在把自己奉献给国家,光着脚在弗兰克林雪里战斗,并且作为对这切劳苦报酬而得场你闻所未闻严重痢疾之后,又个希望破灭!”“不要听你那些——艰苦,"她说,仍旧撅着小嘴,但从她那对向上翘眼角给他个微笑。"还是觉得那天晚上你太狠心。从没想过要宽恕你。在种什意外事故都可能遇到情况下,你竟然就把孤零零抛下不管!"“可是你并没遇到什意外呀!所以,你看,对你信心已经证明是不错。料定你准能平平安安回到家里,也料定你路上决不会碰到北方佬!"“瑞德,你怎在居然做出这样傻事来——竟然在最后分钟入伍,那时你明明知道们就要完蛋?而且你毕竟说过只有白痴才会自己站出来当枪靶子呀!"“思嘉,宽恕吧!每回想到这点就羞愧得无地自容呢。"“好,你已经懂得为你对待那种方式感到惭愧,很高兴。"“你想错。遗憾地告诉你,良心并没有因为丢下你而感到内疚。至于入伍事——那时想是穿上高统靴和白麻布军装以及佩带两支决斗用手枪参加军队。等到靴子穿破,也没有外套和任何食物可以吃时候,在雪地里行军挨冻。……不知道自己为什竟没有开小差,那确是种最单纯疯狂行动,是个人血性使然,南方人永远也忍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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