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现在看见梅贝尔竟在吻那小个子义勇兵雷内·皮卡德,这叫她怎能相信自己眼睛呢?特别是当梅贝尔公然表示不觉得羞耻时,她就更加惊恐万状。即使雷内很快便向她求婚,也没有缓和这紧张局面。梅里韦瑟太太觉得南方正在道德上迅速全面地崩溃,并且经常提出这样警告。其他作母亲人也衷心赞同她意见,并将问题归咎于战争。
可是那些说不定在周或个月内就会牺牲男人,是不耐烦等待年才去要求叫位姑娘小名(当然还得冠以"小姐"称号)。他们也不会履行战前规定那种冗长正式求婚礼节。他们总是在三四个月之内就提出订婚要求。
至于女孩子们,她们本来很清楚上等人家姑娘般要拒绝男方三次,而如今却在头次就急忙答应。
这种不正常状况使思嘉觉得战争还是相当有趣。除护理工作肮脏和卷绷带太麻烦以外,她不怕战争永远拖延下去。事实上,她现在对医院里事情已能镇静地应付,因为那里还是个很好很愉快狩猎场呢。那些无依无靠伤兵会乖乖地屈服于她魅力之下。只要给他们换换绷带,洗洗脸,拍打拍打他们枕头,给他们打打扇子,他们很快就爱上你。啊,经历过去年暗淡日子,这里就是天堂!
思嘉又回到她跟查理尔斯结婚以前所处地位,还仿佛根本没有嫁给他,根本没有感受过他死亡打击,根本没有生过韦德似。战争、结婚和生孩子点没有触动她内心深处那根弦就从她身边过去,她点也没有改变。她有个孩子,她简直可以把他忘。那所红砖房子里其他人在仔细照料着他,她在思想和感情上又成原来思嘉,原来县里那个美女。她思想和行为又恢复到往昔那个模样,可是活动天地却大大扩展。她不顾皮蒂姑妈和那些朋友们非议,仍然像结婚以前那样为人行事,如参加宴会啦,跳舞啦,同士兵起骑马外出啦,彼此调情啦,凡是她在姑娘时期做过切现在都做,只差没有脱掉丧服。她知道脱丧服这件事虽然微不足道,但皮蒂帕特和媚兰是死活不会同意。而且她当寡妇也像做姑娘时样迷人,只要对她不加干涉她就照样快乐,只要不使她为难她就乐于助人,而且对自己姿容和到处招人爱慕也是十分得意。
在这个几周以前还令人痛苦地方,如今她感到愉快起来。
她高兴又有些情人,高兴听他们说她仍然这美丽,这是在艾希礼已经跟媚兰结婚而且正面临危险情况下她所能享受到最大愉快。不过在目前,即使想起艾希礼已经属于别人也是比较容易忍受,因为他毕竟远在他方呢。亚特兰大和弗吉尼亚相距数百英里之遥,他有时好像就是她,犹如是媚兰个样。
1862年秋天就这样在护理、跳舞、坐马车和卷绷带中飞快地过去,连回塔拉小住几回也没有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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