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4 / 14）

将乐意把它们无偿地献出来。不，不会有片刻犹豫。可是，要让宝贝们去任凭那些惯于骑骡子林区和山地人摆布，那可不行，先生！想起它们背上长鞍疮和喂养得不好就要犯梦魇。你以为会让那帮蠢货去骑这些娇生惯宝贝，去撕扯它们嫩嘴，鞭打它们，直到它们给糟蹄蹋得毫无生气吗？你瞧，现在只要想到这些，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奥哈拉先生，不行。你想要马，这是好意，不过你最好还是行到亚特兰大去买些老废物来给你们庄稼汉去骑吧。反正他们永远也分不出好歹来。”“妈，咱们继续赶路不好吗？”卡米拉也加入这个等得不耐烦合唱。"你明明知道最后你还是会把你那些宝贝交给他们。只要爸和几个男孩子跟你仔细谈谈南部联盟是多需要马匹，你就会哭着把它们交出去。"塔尔顿太太抖抖缰绳咧嘴笑。

“不会做那种事，"她说着用鞭子在那两骑马背上轻轻碰下。马车又飞速地行驶。

“真是个好女人，"杰拉尔德说，面把帽子戴上，回到自己马车旁。"走吧，托比。们要把她磨服，还是会弄到那些马。当然喽，她说得也对。她是对。谁要不是上等人，他就没资格骑马。他应当去当步兵。不过最糟糕是这个县里没有足够农场主子弟来编成个整营呢。你说怎样，小女儿？”“爸，请你要走在们前头，要在后面。看你踢起这大堆尘土，都快把们呛死，”思嘉说，她觉得要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谈话。因为别人谈话使她不有好好思考，而她急于要在抵达“十二橡树”之前整理好思想，同时准备副光彩动人面容。杰拉尔德顺从地刺刺马肚子，溜烟跑到前头追赶塔尔顿家马车去，到那里他还可以继续关于马匹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