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考里斯马基除这家酒吧外,还经营酒店,不过目前好像处于歇业状态。没准那家酒店经营方针就是“硬邦邦床铺,懒洋洋服务”呢。果真如此话,还想来住上宿回头客只怕不太多。
七点左右,走进这家“咖啡莫斯科”,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待有人来招呼客人,然而根本没见到貌似店员人露面。在那里坚持大约四十分钟,结果什事也没发生。店内还有对客人,他们俩正坐在吧台前喝啤酒。所以不久前这里应该有店员出现过,好歹还端上啤酒—
说起芬兰,您首先会想到什呢?心里浮现,按照顺序排列下来,是这样:
1.阿基·考里斯马基电影
2.西贝柳斯音乐
3.姆明
4.诺基亚和玛丽马克①
阿基·考里斯马基电影部不落全都看过,西贝柳斯交响乐全集有五个版本(个人最喜欢第五版)。常用姆明马克杯喝咖啡,诺基亚手机也前前后后用约莫五年。如此说来,或许可以算个相当痴迷芬兰人。虽然以往并没有意识到,但仔细想想,就算被人家这说也无计可施。
好啦,这事儿姑且不提,又到暌违已久芬兰去趟。这次是八月初去,尽管如此,还是老老实实地准备外衣和羊毛衫。因为上次(那已经是四分之个世纪前事,是在九八六年)去赫尔辛基时,才不过九月初,就冷得让吃足苦头。大清早,如既往地独自出门去跑步,跑着跑着便淅淅沥沥地下起雨,像雨夹雪样阴冷。心想这可不妙,得赶快回到宾馆去,然而却迷路,更糟糕是偏偏还想不起入住宾馆叫什名字。这个这个,叫啥名字来着?身子冰凉,寒意渐生,想问路也没办法问,差点儿就要哭出声来。呃呃,历尽千辛万苦总算找回去。
由于那惨痛记忆还留在脑海里,所以尽管是盛夏之际,还是把自己裹个严严实实。不过这次,芬兰天气总说来还算安稳平和。只有天,夜里让人感到寒气逼人,不过既没有感冒,也没有遭到性格乖僻驼鹿袭击,被抢走午饭钱。满心幸福地度过在芬兰日子,然后返回日本。
当然,也不是说事事顺心如意。“在旅行中要是事事都帆风顺话,就不叫旅行。”这就是哲学(似东西)。到赫尔辛基市内由考里斯马基两兄弟(阿基和米卡)经营著名酒吧“咖啡莫斯科”去看过,在那里甚至连杯饮料都没点上。作为考里斯马基影迷,那可是早就琢磨无论如何都要去拜访次酒吧。从幽暗、花哨诸多六十年代风格装潢,到贴在自动点唱机表面偏执曲目单,切都漂亮地由考里斯马基式趣味构成。听说这家酒吧基本经营方针就是“冷冰冰服务,温乎乎啤酒”。嗯嗯,果然别具格。
在考里斯马基两兄弟经营“咖啡莫斯科”,对有考里斯马基风格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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