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似乎也没想到电梯里会有人，站在外面楞
下。
“奇怪……”她声音很低，直到电梯门开始闭合，都没有进入电梯。
“大晚上
，怎
这多人坐电梯？都挤不下去。”
陈歌听完老阿婆话，额头冷汗冒出来，他原本是准备以多欺少，现在看来情况似乎发生变化。
“怪不得笔仙这老实，点反应都没有，这家伙也不给
点提示。”
电梯安全到达八楼，陈歌在这层停留会。
按照宣传单上介绍，他现在应该前往十六楼，可是电梯要去十六楼，必定会经过白裙子那层。
他很担心电梯在十楼自己打开，而白裙子就站在外面等着他。
手指在控制面板停很久，他最终还是按下去：“要是红裙子就算，个白裙子没必要害怕。”
伸手将圆珠笔藏在袖子里，陈歌不断安慰自己：“身上有笔仙和许音陪同，它如果敢进来，就别怪以多欺少。”
陈歌将手机拿出看眼时间，零点零分，现在已经是星期三。
电梯继续向上，停在十七楼。
陈歌贴着电梯壁，按下八楼按键，可没过多久意外又发生。
匀速下降电梯在十楼停下来，电梯门打开后，陈歌发现走廊中间吊着件白色连衣裙。
“又有东西要上来？”走廊里没有风，但是那件裙子却前后摇晃，就好像是正朝着电梯飘来样。
左右扫视，电梯里明明只有他个人，但是回想起老阿婆话，陈歌心脏跳更厉害。
“定是哪里出问题，就算在第三病栋当中，也没有如此紧张过。”陈歌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可是大脑里就好像被什无形东西给刺激到样，源源不断释放着注意危险信号。
“这个老阿婆也不对劲，大晚上穿身黑衣服出门，还戴着围巾，她有那冷吗？”
遇见老阿婆之后，电梯再也没有出现问题，似乎真像她说那样，电梯里现在已经挤满人，外面人想进去也进不去。
电梯继续向上，快到十层时，陈歌心提起来。
不过让他意外是，电梯这次并没有在十层停下，数字慢慢发生变化，陈歌还没得及松口气，电梯却在十三层停下来。
“又有人要进来？”
银灰色电梯门缓缓打开，外面站着个穿着黑衣服、裹着厚厚围巾老阿婆。
她看起来年龄很大，脸上皱纹如同豆皮般，满头银发，手脚全部罩在衣服里。
步迈出，陈歌赶紧按下电梯关门键。
外面那件衣服飘得越来越快，如同个人在走廊里奔跑。
“快关门！”
在白裙子还有两三米远时，电梯门闭合，继续向下。
陈歌靠在角落里，掌心全是冷汗，从某个时刻开始，这座大楼变得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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