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什?锯子?刀子?还是斧头?”
“唔!”女人嘴被枕头套堵住,她情绪激动,但是发不出声音。
“看来就在这几种东西里,让想想他当着你面做什。”陈歌声音慢慢压低:“劈砍?切割?他是不是说你们生畸形,不够完美,所以想要矫正这切?又或者想要借用你手臂?”
“被囚禁人在减少,他们矫正病人时候,你应该就在旁边,你是目击者,你看到整个过程对不对?”
女人面目扭曲,血管绷起,脸上满是泪痕,她还在拼命摇头,仿佛在说自己什都没有看到。
他做过什事情?为什院方会觉得这个人存在定危险性?
陈歌又走到女人身边,中年男人拒绝沟通,老年人好像不会说话,所以突破口还在女人身上。
他蹲在铁笼旁边,看着女孩眼睛,既然对方无法和他正常沟通,那就用另外方法来试探。
靠近铁笼,陈歌确保女孩能够听到自己声音:“你是不是看见很多只手?”
女孩并没有表现出异常,只是把身体缩在离陈歌较远地方。
堵住女人嘴后,铁笼里老人和中年男人又重新恢复原来样子。
他们似乎对“手”这个字非常敏感,听到这个字,就好像打开记忆里某个开关,心中恐惧被唤醒,最可怕记忆从脑海深处涌出。
“为什要害怕手?”
陈歌在屋子里转圈也没有找到和手有关东西,他又看看三个病人身体,他们身上没有明显伤口,那种恐惧应该更多是来自于心理上。
“究竟什东西能把三个人吓成这样?”陈歌提着工具锤,大脑飞速运转,他想到种可能。
“你真什都不知道吗?那你为什害怕那只手?是那只手掉落在你身边?还是它曾抓住准备逃跑你?”
在陈歌看来,女人虽然被吓疯,但恐怖记忆仍残留在脑海里。趋利避害是生物本能,当他提
“那你是不是看见个只有条手臂人?”
他话音未落,铁笼里女人就开始拼命摇头,脑袋甚至直接撞在铁笼上。
女人异常表现说明很多东西,那个带给她噩梦,把她逼疯凶手,可能就只有条手臂。
凝视着女人脸,陈歌把她最细微表情变化都看在眼中:“那个人拿着凶器?”
眼睛睁大,女人额头有条条青色血管出现。
高医生提供资料里,住在第三病栋四号病室病人,因为意外丢失条胳膊,他也因此患上幻肢症,总觉得自己手臂还在。
这个病人没有名字,也不知道是高医生忘记,还是被有心人抹去。
“在印象中,能和手扯上关系就只有这个人。”
幻肢症并不是什很恐怖疾病,只能算是种不太严重心理病,可以通过调理治疗,逐渐康复。
这些关于幻肢症信息,陈歌很清楚,真正让他不安是,个得幻肢症人为什会被关进封闭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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