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翻出护士台,他从背包里取出袋盐,撕个小口,在护士站附近洒几条线。
他这做不是为驱邪,而是想抓住那个隐藏疯子。
手里拿着盐袋,陈歌来到第和第二病栋之间楼廊,在他快要进入第二病栋时,白猫突然跳上窗台,抓挠着楼廊窗户上玻璃。
“小心,别掉下去。”陈歌站在窗口,病栋被密林包围,眼望去看不见任何
“那人为什要把头发钉在木板上?这是他特殊癖好?”
所有头发都用细线捆好,有纤细柔软、乌黑发亮,看就知道是经常保养,估计是从某个年轻女孩头上剃下来;还有则蓬松分叉、几乎全白,很显然是属于某个老人。
陈歌通过比较长短,将头发分开,它们应该属于四个不同人。
“这四个人里,至少还有个活着。”陈歌看着护士站里摆着两个大铁笼,渐渐明白铁笼用处:“真是疯子。”
他把木板放在边,再次趴在柜台下面,这回他看清楚木板上字迹——你们对做过所有事情,都会还回来。
“有人?”
陈歌二话不说,抓着工具锤就冲过去,他不准备给对方反应机会。
“出来!”病栋大门反锁,他行踪已经,bao露,所以也不再顾忌那多。
人猫跑到楼梯拐角,楼道里片漆黑,什都没有。
“跑哪去?”
字写很小,下面还有些断断续续语句完全不通顺话,那感觉就像是个人写到半,突然发疯,开始说胡话样。
“有些精神病患者情绪激动时,会个人对着空气说些谁也听不懂话,普通人说梦话时候也会出现这样情况。”陈歌试着去解读,但是根本不清楚对方要表达什。
看着木板上字,陈歌只觉得后背发寒,精神病院外面围墙上还写着无数类似话语,每句话里都带有个人名,更恐怖是那些字迹全都不样,显然不是出自同个人之手。
偶尔有个病人表现出这样情况可以理解,但是当所有人都出现这样症状时,概念就完全不同。
“看来这所病院里病人,怨气都很大啊。”陈歌拿出手机,将柜台里字拍下,又把公鸡绑在背包后面:“人越多越容易留下破绽,该去第二病栋看看。”
在鬼屋陈歌已经测试过白猫,这只猫对于某些东西特别敏感,几乎不会出错。
“白猫没有炸毛,只是表现出进攻性,那东西危险程度应该比不上暮阳中学。”白猫在陈歌鬼屋里炸毛两次,次是进入暮阳中学时候,次是在卫生间血门出现时候,根据白猫刚才反应,陈歌大致判断出那怪物实力。
“现在最关键是,不清楚那玩意是人还是鬼。”
回到护士站,陈歌直接用锤子砸开隔板,将整个底板掀开。
眼前场景有点瘆人,木板上钉着用细线捆好头发,如果把木板反过来话,头发末端会往下垂落,看着让人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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