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贵根？”陈歌不知道他葫芦里卖
什
药，怎突然变得如此热情
。
等到陈歌收下名片，钱老板这才神神秘秘说道：“
以前是专门为各大游乐园、商铺制作人偶，但现在科技太发达，各种视觉投影以假乱真，人偶需求量大大减少。为把店铺维持下去，最近
直在考虑转型，但这个行业模式已经固定，想要转型实在是太难。”
“任何个行业想转型都很难，建议你还是本分点好，别把家底都给赔进去。”陈歌用粘土做出个学生身体，正在用湿海绵擦拭粘土表面，他手指力道掌握恰到好处，被海绵擦过地方宛如真人皮肤般，光滑紧致。他并不是太关心钱老板构想，只想着赶紧完成，把这些人偶运回鬼屋里去。
“在遇到你以前，也是这认为，但是遇到你以后，就好像在迷雾中航行小船看到灯塔样，你为指明个方向。”钱老板围在陈歌旁边，看着工作台上二十四个表情各异仿真人头，突然开口：“有个大胆想法！”
“让下，把十六号刻刀给。”
陈歌昨天走时候，仿真人头上涂料还没干，最多只能算是半成品，所以当时也没觉得多吓人。
打开玻璃门，陈歌和胖老板来到工作台旁边。
“这容貌，这质感，你去开鬼屋真是屈才。”胖老板跟在陈歌身后，抱起桌上个女学生头，刚开始时候还有点害怕，看习惯后他渐渐被手中人头吸引。
栩栩如生，女孩眼睛里似乎蕴藏着某种情绪，没有点人偶呆滞和死板。
“见过最顶尖人偶师也不过如此。”胖老板捧着仿真人头，看着女孩脸，足足注视分多钟才移开目光。
“你别不在意啊！如果能转型成功，以后们个月纯利润说不定比你鬼屋年门票钱都多！”钱老板胖手拍在桌上，十分认真看着陈歌。
提到钱，陈歌停下手中工作：“不是那种爱财人，只是很好奇你转型思路。”
“小型创意人偶卖不上价，大型劣质人偶市场低迷，所以决定走高端定制路线！”钱老板小心翼翼捧起陈歌做好人头：“是第次见到如此真实人偶，你使用还是比较差材料，如果们更换上最好材料，是不是就能做出和真人外貌几乎没有差别人偶？”
“理论上没问题。”陈歌没告诉钱老板，只要给他准备足够多东西，他甚
他似乎有话要说，犹豫半天，最后把女孩头放回原位，轻轻碰碰正在忙碌陈歌：“兄弟，今天这早过来，其实还有另件事想和你商量。”
兄弟？
胖老板突然换称呼，态度也发生很大转变，这让陈歌有点不适应。
“有事就说，能帮尽量帮。”陈歌正在忙着给人偶设计身体，所以说话比较直接。
“对你、来说都是好事。”胖老板从口袋里取出张名片递给陈歌：“咱们以后可要多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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