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管王海明进去
时候是真疯还是假疯，反正从那里出来后，他确实跟正常人不太
样
。”
“怎
个不样？”陈歌很是好奇。
“举个很简单例子吧。”中年人指指自己脑袋：“王海明经常大半夜用头撞墙，感觉他脑袋里好像跑进什东西样，撕心裂肺惨叫，自己跟自己吵架。有时候碰头破血流也不停止，谁拦都不行，最后还要麻烦警察过来才能给他控制住。”
“303啊？”中年人没敢在走廊上开口，朝陈歌招下手，示意他进屋里说。
狭窄出租屋内各种东西扔地，连个下脚地方都没有。
关上门后，中年人随手把电视音量放大，这才说道：“你小子挺会来事，就冲你这份心意，
也不能害你。赶紧带着你朋友走吧，这地方不是谁都能住进来。”
“什意思？住在这公寓楼里还有忌讳？”
“说起来还真跟旁边那个303房间有关。”中年人随便从桌子上抓起瓶，不知道什时候打开啤酒，狠狠灌口：“你知道原本住在那个房间人叫什吗？”
十多岁肥胖女人打开门，她上下打量陈歌眼：“要租房？”
“恩，朋友住在304，想把他旁边303房租下来。”
“303不租，换个房间吧。”
“那房间明明是空着，为什不能租？”陈歌顺势问道。
“四楼还有空房间，如果你不愿意换，那就算。”女人不给陈歌说话机会，直接关上房门。
“这哪知道？”陈歌忍受着中年人身酒气，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喝多在瞎扯。
“那人叫王海明，这栋公寓楼就是他建。”
“可看见房东是个五十多岁女人啊。”
“那是他前妻。”中年人看陈歌眼，示意他不要再打断自己说话：“王海明挣大钱，抛弃前妻和另外个说不清来历女人结婚。没过几年，那女卷走王海明所有钱不说，还把王海明送进精神病院。最后还是他前妻看他可怜，把他接出来，给他安排房间，也就是303房。”
“王海明进过精神病院？”听到这，陈歌想起黑色手机上提示——他来自第三病栋。
“是她本身脾气太差，还是提到个禁忌，看来303真是大有问题。”公寓楼里死过人这样事情，房东肯定不会细谈，陈歌换目标，回到三楼敲开301房间门。
电视机声音关小，那个身上散发着浓浓酒味邋遢中年人打开铁门：“怎又是你？”
“老哥，借步说话。”陈歌从口袋里取出百块钱塞过去。
中年男人抓着钱，看陈歌似乎顺眼许多：“有什事吗？”
“想知道关于303房间曾经发生过事情，越详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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