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头散发,范郁姑姑好像恶鬼般从地上爬起,但陈歌没有给她进攻自己机会,又“帮助”她躺倒在地。
“在你家时候就觉得你有问题,只是直证明不,现在终于让看到你真面目。”
力量对比悬殊,范郁姑姑试几下没有站起来,她看向陈歌目光满是憎恶:“你是怎发现?”
“从开始就没相信过你,还有这张画,背面画是你自己伪造,你以为孩子画很容易模仿吗?别用那种眼光看,犯错人是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陈歌将剔骨刀捡起,看着冒着寒意刀锋:“范郁父母是你杀吧?不管出于什样动机,杀死自己亲人,你和禽兽又有什区别?”
“从没想过杀人!你根本不知道那天发生什!”范郁姑姑面色狰狞,似乎想到什很不好回忆。
范郁画塞进口袋,并没有要归还意思:“正好也准备离开,咱俩路上也能做个伴,这地方太瘆人。”
“是啊。”范郁姑姑点点头,朝陈歌走来。
陈歌也好像彻底相信范郁姑姑,转身离开,他将没有任何防备背后,bao露在范郁姑姑视野中。
两个人各怀心思,前后。
陈歌走很慢,工具锤紧握在手,身后范郁姑姑好像是害怕个人独处,渐渐加快脚步,这时候如果有人能看到陈歌表情话,就会发现,走在前面陈歌,双眼平静吓人。
“不知道发生过什,但知道你定是凶手之。”陈歌在考虑如何让对方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杀人是范郁父亲!”
“把所有罪责推到个死人头上?你以为这样就能洗白自己吗?”陈歌确定范郁姑姑身上没有其他凶器后,才稍微放松下来。
“是真。”范郁姑姑趴在地上,终于说出隐藏在心底记忆:“哥有特殊癖好,就在这个厕所里,他逼疯个女孩,那个女孩后来听说是z.sha。这件事发生以后,哥就更加不正常,疑神疑鬼,总说有人要杀他。嫂子实在受不决定跟他离婚,但是哥死活不同意,嫂子没办法就威胁哥,说如果不离婚,就将他癖好和罪行全部公开。”
两人之间距离越来越近,当范郁姑姑快要超过陈歌时,这个黑瘦女人露出和刚才截然不同表情,脸上青筋绷起,藏在雨衣下面手突然伸出,拿着什东西刺向陈歌!
“早就知道你有问题。”陈歌反应比她还要快,出手比她还要狠,工具锤直接抡过去,紧跟着又脚踹出。
“嘭!”
范郁姑姑撞在厕所后墙上,手里东西也掉落在地,发出声脆响。
陈歌走到跟前,这时候才看清楚,那发出声响是把剔骨刀。这刀不大,是屠宰中用来剔断筋骨、切割软骨,非常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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