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吓哭
‘学姐’多
，你直接说名字。”
“高汝雪，她父亲是心理医生，也是
位犯罪心理学高级讲师，晚上试试看能不能帮你要到她电话。”
“好啊，等你要到，请你吃饭，顺便免费带你去鬼屋新场景里参观。”陈歌很感谢这个朴实耿直医学生，张口许下承诺。
“别！上次从你鬼屋里出来，给吓连做几天噩梦，感觉精神都出问题。”鹤山大倒苦水：“有次上课睡着，老师啥时候过来都不知道，当时正梦见自己被个拿着锤子医生追赶，在大楼里狂奔，都快要跑到楼顶时候，忽然感觉有人抓住肩膀。真被吓坏，个肘击抡过去，睁眼看才发现，老师眼镜都被砸飞。”
陈歌忍半天还是笑出来：“行，不强迫你来参观。”
“今天有个孩子来鬼屋参观，看起来只有**岁大，不爱说话，越是阴森恐怖环境，他反倒越是兴奋，你觉得这符合什
病症？”陈歌直接说出自己问题，他现在能咨询人只有两个，个是鹤山，个是贺峰。
“们法医主修是应用医学、生物学、包括部分化学课程，人家心理学是研究心理现象、精神功能和神经科学，这完全是两个不同分支，你问也是白问啊。”鹤山脸无奈：“老大，你真不准备做点什吗？看你短视频好几天没有更新，直播也没有开过，这样下去你好不容易积攒人气就要慢慢掉光。你看你主页，已经有人刷你江郎才尽，还有连带着开始诋毁你鬼屋。”
“诋毁鬼屋？有这事？”陈歌淡定不下来，他进入个人主页看，果然有很多负面留言。
“老大，现在短视频太多，并且同质化严重，你视频热度旦降低，他们很快就会转移注意力，去关注其他主播。”
“说有道理，不过这事没你想那严重。”陈歌附和句，他心思仍旧放在范郁和黑瘦女人身上，在他看来直播和短视频都只是辅助手段，最重要还是黑色手机任务。
又聊会，陈歌挂断电话，他看着车窗外风景，阳光被遮挡，天空上堆积起厚厚云层，似乎是要变天。
回到新世纪乐园，陈歌远远看到恐怖屋门口挤不少人，徐婉正在和他们
“好吧，就是给你说声。”鹤山话语里还是觉得有些可惜：“那个秦广是大主播，手头资源很多，平台肯定会力推他，不过觉得他播应该没你好。”
“他播都是玩剩下。”陈歌面带笑容，他短视频和其他主播最大不同在于，他视频是完全真实、无法被复制：“论资源、渠道和粉丝数秦广确实能甩几条街，但要是说起对恐怖惊悚掌控和运用，他还差远。”
“也对，毕竟你是专业。”电话那边，鹤山停顿会：“老大，忽然想起来件事。”
“怎？”
“上次被你吓哭那个学姐，你还记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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