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你违背
张雅
意愿，请更换
个请求。”
“
希望张雅不要伤害，不要产生杀念头！这总该可以吧？”
“很抱歉，你严重违背张雅意愿，请更换个请求。”
“emmmm……”
“如果真如你所说，排查范围确实小很多。”李队被那双黑红色舞鞋吸引，他也有些动容：“你放心，这案子定会追查到底，不管凶手是谁，定会将他绳之以法！”
在李队说出这句话后，陈歌黑色手机震动下，他将其取出扫眼。
手机屏幕上出现新信息：
“天亮之前成功找到张雅红色舞鞋，张雅好感度任务完成，任务完成度为百分之五十。”
“非你莫属！张雅对你好感已经提升！你可以在张雅专属页面，写下想要她去完成件事（注意：不能违背张雅意愿）。”
柜子上摆着羽毛球拍、乒乓球拍等体育用具。
“你带们进来就是为看这些？”李队用手电扫过屋子每个角落：“它们能证明什
？”
“体育用品管理……”陈歌走到屋子中间，他翻箱倒柜，最后停在柜子后面张单人床旁边。
舞蹈室内也有张这样单人床，比正常床板要窄多，应该是特制。
“有人会在体育管理室值班？”陈歌带着疑惑将床板掀开，惊人幕出现。
陈歌翻看手机，悄悄退到房屋门口：“今夜经历虽然波折，但结果还是好。”
他点开张雅专属页面，看着瞬间变为血红色屏幕：“提要求，只要不违背张雅意愿就可以。”
思考片刻，陈歌在屏幕下方写句话：“希望张雅永远听从话。”
“很抱歉，你违背张雅意愿，请更换个请求。”
“希望张雅能够保护不受到伤害。”
在破旧发霉床板下面，藏着十几只尺寸各不相同芭蕾舞女鞋，其中还有双被鲜血染成黑红色！
“这多？”看着床板下面似乎是被人特意收藏起来舞鞋，陈歌说不上来是愤怒，还是震惊，西城私立学院案子有可能比他想象还要令人发指。
“受害者不止人。”陈歌大声对李队说道：“跳楼女孩舞鞋为什会出现在这里？你们报告中没有提及女孩鞋子吗？”
“没有关于鞋子记录。”李队紧皱着眉：“在密闭房间床底下，舞鞋上还落满灰尘，看来这些鞋子已经放在这里很久。所有鞋子都摆放整整齐齐，像是有人专门在收集，这个人应该有特殊癖好。”
“李叔，你可是人民警察，要为受害者做主啊。”陈歌把床板扔在边：“逼死女孩凶手，能够自由进出舞蹈室和体育器材管理室，他身份很可能是管理员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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