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询看着他
嘴唇
张合，也没听清他讲什
，心想要是有什法子能让他闭嘴就好
。
然后——然后傅询醒来，个人红着耳朵，边骂自己不是人，边洗床单和衣服。
再后来，中考结束他就去打球。
*
清晨，日光照进房间里。
韩悯真出去喝点水，傅询盖着被子，忽然觉得心如擂鼓。而后灯灭，柔软床铺那边微沉下去，让他止不住地往韩悯那边滑。
他死死地支撑着自己，不能过去，傅询，再滑就扑到韩悯身上！停下！
熬得太晚，韩悯很快就睡着。傅询直没敢动，直到真困，才觉得手臂有些发麻。只是他才动下，就碰到韩悯手。
脑子里那根弦下就被拉紧，他再次恢复精神。
这样事情反复好几次，他每次困想睡，就碰到韩悯，就精神起来。
他端着三杯热奶茶，探脑袋往里边望眼：“哥，
……”
傅询顺着他目光回头看去，韩悯正玩得起劲。他拿起两个杯子，对傅让道：“太晚，你回去睡吧。”
“哥……”
“你房里也有。”说完这话，傅询就把门关上。
他若无其事地端着杯子过去，摆在韩悯手边。韩悯抿口，才有点高兴。
进来。
不知道他还是不是在生气，傅询在边上站阵子，问道：“新款游戏机，你要不要玩？”
韩悯扭过头不理他。
傅询上前推推他：“还没拆过。”
他把盒子拆开，显示屏亮起来，小音箱里传来游戏音乐。
傅询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推开搭在自己腰上双手，下床拉上
分明幼儿园就每天在起午睡。傅询，你不正常。
*
傅询之前做过个梦。
离中考还有几个月时候，韩悯帮他补课，偏偏那天他困得很，打发韩悯走，趴在床上就睡着。
梦里韩悯还在给他补课，拿着笔，敲着课本，个劲儿地跟他说话。
“你得把房间弄干净。”
“好。”
不知不觉忘时间，半夜傅爷爷起来喝水，透过底下门缝看见傅询房里还有灯光，便敲敲门：“阿询，别带着悯悯玩。”
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把手柄摆好，韩悯把傅询往床上推，掀被子，把他盖住，自己推门出去：“没有，爷爷，傅询早睡，是起来喝水开灯。”
傅询盖着被子动不动，毫无破绽，韩悯向乖巧，傅爷爷也信他，说句“早点睡”，就回自己房间。
傅家房子从外面看起来不怎样，但就傅询房里这套，置办下来，可以买两个院子。
犹豫会儿，韩悯还是放下书，过去玩儿。
两个人盘着腿坐在床上，光亮打在脸上。韩悯穿着傅询睡衣，宽宽大大，露出纤细脖颈与白皙微突锁骨。他把注意力都放在游戏上，漆黑眼眸慢慢地被笑意填满。
傅询咳声，转回目光。
才玩局，外边有人敲门，傅询过去开门，站在门口是傅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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