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询更欲再吻,却被韩悯伸手挡住。
他捂住傅询脸,说话也结结巴巴:“可以、可以,大概知道你意思。”
傅询抬头看他,还是那种让韩悯有些害怕眼神。
韩悯眨眨眼睛,又抿抿唇角,认真道:“知道你意思——”
“也是。”
声音越来越小,这样牵强话,韩悯自己也说不下去。
他垂垂眼睛,心想这样兜大圈,好像也没有得什好处。索性别开目光,心横,只道:“反正那几本话本是写,你要……”
话还没完,傅询忽然握住他手腕,低头碰下他伤疤,用嘴唇。
韩悯转头,惊愕地看着他。
正跳舞小企鹅纵身跃,用两条小短腿摆个字马,然后定在半空,啪唧下摔下来。
韩悯悄悄地扭扭脖子,仰头看人姿势有点难受,脖子有点酸。
他动,傅询就发现。
傅询勾勾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韩悯回以两声干笑,然后撩起衣袖,试图转移话题,却说:“不要转移话题。”
他指着自己右手小臂上个小小月牙形疤痕:“你看,手上这个坑就是你扣,你哪里喜欢?”
秋日蝉声静绝,外殿空无人,片沉寂。
入秋之后,福宁殿内殿地上铺层毯子,地上软和得很。韩悯仍旧怔怔地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傅询,眉眼之间全是困惑。
他这话是什意思?
是说他腰窝很漂亮?还是说因为他小时候太漂亮,所以忍不住欺负他?
但不论是哪种说法,谁听不说句有毛病?
无须他话,只要这三个字就足够。
韩悯安安静静地看他会儿,抬手勾住他脖子,把他往自己这里带带:“傅苟,你还是不太行,光亲手
傅询犹觉不足,再吻下。
韩悯被定在原地,小脸通红,头顶正个劲地冒热气。
小企鹅被残忍地变成烧企鹅。
只听傅询道:“很后悔。”
后悔小时候使劲欺负他,欺负到韩悯对青梅竹马这个词产生误解。
傅询也掀开袖子,露出手臂上个比他更大疤,淡淡道:“这是你扣。”
相互攀比。
他再把衣袖往上捋捋,指着另个地方:“这是在西北时,蛮人箭刺。”
韩悯给他弄,竟然比战场上留下伤疤还要大些。
韩悯噎,想要辩解:“那是因为弄时候,你还小,后来你长大,就把这个疤撑大……”
他又最怕傅询这副模样,就那样看着他,不似从前那样随意玩闹,反倒正正经经,认真得仿佛只把他这个人放进眼里。
他倒是不知道,傅询每次闹他时候,眼里也只有他。
控制中心也真是,剧情透露明明是给他补偿,为让他早做准备。
结果这时候才跟他说,那两句话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哪里还能准备?他还能在傅询面前勉强维持镇静,就已经很不错。
但是傅询怎还是那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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