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既然是暗桩,平时肯定要传递……”
“用鹰。”
“就知道,那多只鹰,肯定不能单给。”
“飞到鹰舍,底下人把消息递上来。”
“才第次。”
“除温言、楚钰,还有谁?”
“还有柳师兄和谢山石。”
“除弹棉花,还有谁?”
“还有位弹琵琶,位弹月琴公子,不过没待多久就走。”
“那倒不是,还有琢石、辨章他们。”
事情也不谈,傅询豁然起身,拉着他手就往外走。
房里云公子站在原地,悦王爷无奈地笑笑:“你何苦招惹他二人?”
他道:“好好个云公子,就因为韩公子多看两眼,喜欢,被弄个代号叫做棉花。换王爷,王爷乐意?”
“陛下向朝堂得意,这次还得多谢把韩公子往他那儿推把呢。韩公子方才可不是恼?不过不知道怎,他就是凶不起来。”
见皇兄脸色奇差,傅让连忙上前,拉拉韩悯。
还没说话,就听傅询道:“不是你想那样,他是松竹馆暗桩。近来赵存常来这里与宋国细作见面,与几个王爷来这里议事。”
韩悯噎,完全没想到刚才教自己弹琴那位公子,还是傅询安排人。
他刚要道歉,云公子就回来。
他从韩悯手里接过琴:“麻烦韩公子跑趟。”
呼,韩悯抱着琴出门。
向左走,至尽头,韩悯敲敲门,里边人应声,他才推门进去。
松竹馆里常见素色帷幔遮掩,韩悯抱着琴走进去,还没说话,忽然觉得坐在里边人有点眼熟。
他凝眸往里边看时候,里边那人也看见他,反手,把手里茶盏倒扣在案上。
盛怒之下,说话口气也不太好听:“你在这里做什?”
“在哪间房?”
韩悯停下脚步,使劲拽住他:“还没问你呢,你来几回?”
傅询站定回头:“头回。”
“除三位王爷,还有谁?”
“没有。”
傅让脸疑惑:“小王叔,你们在说什?”
悦王爷爱怜地摸摸他脑袋:“你向开蒙晚,不着急。”
*
韩悯被傅询拽着往前,路气势汹汹,抱着乐器公子们都避着他们走。
傅询问:“第几次来?”
韩悯干笑两声:“不客气。”
傅询看着不高兴,拿起倒扣茶盏,又在案上砸下。
“你给过来,你在这里做什?”
理由不是很正当,韩悯也不敢大声回话:“过来听曲。”
“你个人?”
韩悯冲上去掀开帷幔,气冲冲道:“还想问陛下来这里做什呢。”
帷幔之后,傅询端正地坐着,手边茶盏倒扣,茶水流桌,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淌。
韩悯看他眼,哼声,别开目光。
“说那时候看云公子,怎把陛下看生气。原来是臣眼拙,不小心冒犯陛下人。”
其实这里也不止傅询人,信王李恕、悦王爷与五王爷傅让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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