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宁公主目送他离开，直到他走远，才收回目光。
她再看向傅询，想问什
，但终究没有问出口。
这多年
兄妹，她总要自己查到，才能死心。
*
不用这多人伺候，棚子里人都退到外面。
直站在边，不敢说话赵存忽然抬起头：“妹妹，你都摔成这样
，这些事情还是交给
来办吧？”
荣宁公主扫他眼，只道：“兄长多虑，是摔坏身上，又不是摔坏脑子。这人把害得这惨，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兄长说呢？”
赵存只好喏喏道：“也是。”
“如今受伤，原定归期原本就要延后。会给父皇修书封，直到抓住这个歹人，再行启程。”
“也好。”
梁老太医拿出金疮药与纱布，观察下傅询伤口：“怎能撕裂这大个口子？老夫行医这些年，就没见过这样。好好养着吧，陛下这几日还是不要用右手。”
“好。”
傅询抬头看向韩悯：“等过几日忙完束冠事情，你来福宁殿伺候笔墨。”
也就是让韩悯帮他批折子写字。
韩悯点头应。
还是当着几个姑娘家面。
病友荣宁公主都惊呆。
韩悯无比小心地伸出手，轻轻拍拍傅询肩：“陛下，没事。”
再等会儿，梁老太医与其他几个太医就都赶来。
傅询还抱着韩悯，韩悯试着把他喊起来：“陛下？陛下？”
荣宁公主瘫在椅子上，随口道：“想不到陛下就这不愿意娶，宁愿单挑匹疯马，也不愿意拉上马。就比疯马还可怕吗？”
傅询冷冷道：“方才好多姑娘才把你扶起来，朕拉不动你。”
荣宁公主气得脸色涨红，喘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反正他们是要把留在齐国，也不是没有办法，陛下不愿意，给指婚就好，比如说——”
她再看向傅询：“陛下以为？”
傅询颔首：“公主若有精神，不如即刻就查？”
“也好。”
他吩咐几个太医：“去和验尸官起看看那匹疯马，特别是朕骑那匹马。”
众太医领命下去，赵存抓抓衣裳，也找个借口跟着出去。
荣宁公主那儿，太医诊断番。
“得亏公主没有摔着要害之处，只是皮肉挫伤，开些药，养几个月就没事。摔得厉害，身上时间使不上力气也是有，不要紧。为求稳妥，还是请梁老太医也看看。”
荣宁公主点下头：“多谢。”
帮傅询包扎完伤口，梁老太医替荣宁公主号脉，也是同样说法。
她稍缓过神，看向傅询：“请恕臣不便行礼，不过此事事关重大，颇有蹊跷，臣想同查查，陛下以为如何？”
傅询动不动。还在哭，别打扰。
韩悯道：“太医都到。”
傅询这才抬起头，面色如常。
不就是哭？荣宁公主会，他也会，他会装哭。
留下梁老太医给傅询包扎伤口，其余太医都围在荣宁公主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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