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温言,还有个,自称是楚钰。”
“哦,原来是他们两个,那等会儿……”
韩识打断他话:“他们听说你在宫里还没回来,倒是不怎惊讶,想来你是经常宿在宫里。问他们,那楚钰说,日后看话本子就都知道。这个话本子,是什话本子?”
韩悯咬着牙,恨不能
他腿脚近来是梁老太医在治,虽然现在还坐在轮椅上,但是同习武卫归、卫环两兄弟,给他弄许多轻便武器,供他习武。
听见门开声音,韩识拍轮椅,转过身,面对着他。
“舍得回来?”
“兄长何出此言?”
“旁人赴宴,都是赶在宫门关上时出宫。偏偏是你,要等宫门开关,再出宫。”
“也是,她应该很聪明。”
傅询面色微沉:“你也没见过她几回,就夸她聪明。”
“她确实……”
韩悯微微抬眼,见他神色不悦,便不再说下去。
“陛下准备拿宋国怎办?”
那人领命下去。
殿里,韩悯喝点酒,酒劲有些上头,才喝过醒酒汤,此时正靠在榻上,怀里抱着个软枕,闭着眼睛小憩,也不知道睡着没有。
傅询上前拍拍他脸:“别在这里睡。”
韩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嘴硬道:“没睡着。”
傅询在他面前坐下:“你休息吧,等好些再去沐浴。”
条。
——赵存与季恒结交。
傅询只看眼,便问:“是哪只鹰发回来?”
说完这话,他立即补充句:“小声回话。”
不要惊醒殿里人。
韩悯走到兄长面前,在院子台阶上坐下:“兄长有所不知,当时情况紧急,那个宋国使臣……”
韩识摆手:“你不用说,都知道。”
“兄长是怎知道?难道宫宴上三问广宁王事情,这快就传到宫外吗?”
“方才你两个朋友来找你,他们跟说。”
“哪两个?”
“等变法略有小成,再作打算。”
“也好。”
*
在福宁殿宿夜,次日晨起,韩悯在福宁殿用早饭,傅询才派马车送他回去。
韩悯回去时,家里人也都起来,韩识在院子里摆弄匕首。
韩悯点点头:“嗯。”
他抱着枕头,想想,又道:“陛下预备拿宋国使臣怎办?”
“荣宁可以拉拢。”
“要她背叛自己血亲,恐怕没有那容易。”
“广宁王已经足够蠢,他二人之间已有裂隙,荣宁自己会找过来。”
“是。”那人压低声音,“回陛下,是松竹馆棉花。”
也就是松竹馆里弹琴那位白衣公子。
天香楼与松竹馆原本就不太干净,常有细作在里边探听消息,前几个月暗中整顿过,借缝补夏衣和编织蓑衣劳动改造名头。
这位弹琴公子被傅询支使去弹棉花,后来傅询把他收为己用,安插在松竹馆里,化名也叫作棉花。
傅询颔首:“派人去告诉李恕,近来季恒要做什事情,都由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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