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
其实傅询悄悄给韩悯塞过叠银票,不过韩悯至今没有发现,他们自然也不会知道。
温言十分震惊,又反问遍:“他不给你钱?让你个人,
而且他也太会撒娇,这都能哄好,简直是力挽狂澜于既倒。
温言饮半碗茶水,就推开韩悯手,缓过神来,开始审问他:“跪着,为什写这个?很好玩吗?”
韩悯在竹榻上跪坐好,不太好意思地抓抓头发:“不是,就……为钱。”
他二人对视眼,分明都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为这个。
楚钰家富,从来不将银子事情放在心上,而温言——
直到房门前。
韩悯靠在门上,拨拨门锁:“辨章,门锁,退不出去。”
默半晌,温言淡淡道:“要喝茶。”
“明白。”
韩悯倒茶,双手捧着茶碗,递到温言面前。
韩悯个劲儿地晃他:“你这样,可心疼死。自然关事。”
他抱着温言手,往边上歪:“哎呀,死。”
温言不为所动,他便抓住温言手,虚弱道:“你摸摸,都快凉。”
温言收回手,把他推远点,语气还是冷:“要死死远点。”
韩悯愣,往外边挪挪,可怜巴巴:“这远够吗?”
着手不理他。
韩悯微怔,再看向楚钰,指指温言。
——先哄他吧,给他写四本呢,给你才写本,他比较生气。
楚钰大方地表示理解,但是事后绝不放过。
韩悯便蹬掉鞋子,爬上竹榻,挨在温言身后,把抱住他,软语气喊他:“辨章,言言——”
“圣上没给你钱?”
“啊?”韩悯微怔,随后自以为明白过来,“哦,如果是起居郎俸禄话……”
“不是,你做起居郎之前、你在桐州时候,他没给你银子?”
韩悯想起来:“给过,上次去柳州,他给塞三张银票。”
“没别?”
“说这多句‘再远’,果真口渴吧?饿吗?吃点什?让楚琢石去弄。”
楚钰咬牙:“韩悯你大爷,也是受害者。”
韩悯便道:“那让谢岩去弄,你们两位想吃什?甜还是咸?”
此时谢岩早已放下手中书卷,推开屏风,认真观摩韩悯系列操作,试图偷学两招。
原来他说是对,撒娇真有用。
“再远点。”
“哦哦,这样呢?”
“再远。”
“好。”
温言每说句“再远”,韩悯就往后退些,退到下榻,踢踏着鞋子,步步地往后退。
也不说别什,就换着花样地喊他,非要他应声。
坐在屏风后边谢岩不屑地笑笑,也不觉得他这样有用。
但是韩悯连着喊十来声,大抵是被他吵得烦,温言才冷硬地说:“又没死,喊什?”
韩悯晃晃他:“好辨章,别说什死不死。”
温言扫他眼:“说死,又没说你死,关你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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