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又道：“那你上回还说，他们韩家
人，全都只有社稷君王，你绝不会把毓儿也嫁到韩家去。”
柳夫人赔笑道：“那也是
时糊涂，妇人之见罢
，老爷多多包涵。他还年轻，又已经在朝中任职，这半个月来，常在宫中当值，想来是得圣上器重。”
坐在边柳停没有开口，手上剥几颗花生，放在碟子里，端到娘亲面前。
柳夫人看他眼，让他把东西放下：“多谢儿子。”
她继续道：“便是问他问罢，也没有强逼着他。能亲上加亲自是最好，
“好嘛，下次注意。”
他爬下床，帮楚钰把被褥叠好，收进柜子里，换衣裳准备出宫。
*
个人步行回柳府。
江涣昨日夜审傅筌，还在房里补觉。
系统只能暂时把笑声插件移除，他正色道：“那你现在打算怎
办？”
“先死死瞒住，等写完最后五本，就金盆洗手。”
“跟你说件事，你别害怕。”
“你说。”
“你睡着之后，楚钰回头看你眼。”
“去当值，你把被褥丢在这儿就行，等晚上过来收拾。”
韩悯迷迷糊糊地应声，楚钰便拿起官帽出去。
他个人颓废地坐在榻上，缓会儿神。
“统子，完，做梦梦见被楚钰按在地上打。”
系统乐：“那温言呢？”
”
他打个哈欠，翻身朝着里边墙。
韩悯以为他睡，便帮他把丢在榻上话本捡起来。
他试着翻翻，也看不出自己有什可以找到线索行文习惯。
将话本放到边，韩悯拉好被子，忐忑地背对着楚钰躺下。
柳停不在，大约是特意吩咐下人动作要轻些，整个院子都很安静。
韩悯也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房间，休整下，拿出纸笔，开始写第六卷话本。
此时，在柳家主君院子里，柳老爷柳岸与柳夫人坐在坐榻两边，柳停坐在边圆凳上。
柳岸看向夫人：“现在不嫌弃人家是罪臣出身？”
柳夫人端起茶盏：“他们家原本就是无妄之灾，上回那样说，也不过是……”又放下茶盏：“担心们家。”
“他想做什？”
“他可能怀疑你，有心要试试你反应。”
虽然楚钰脾气好、性子软、好说话，但这不代表他傻。
韩悯回想起梦里情形，倒吸口凉气。
系统道：“你是真不会撒谎。那天吃饭你就漏马脚，骂自己‘小坏蛋’，有你这骂人吗？肯定是他们两个人回去合计，发现你最可疑。”
韩悯揉揉眼睛：“温言哭，边哭边打。”
系统笑得更欢：“那你还写吗？”
“跟白石书局签契约，还有五本要写。”
系统笑声冲破云霄。
“你别笑。”
楚钰分明还没睡，又悄悄支起手来，看他眼。
*
在文英殿睡会儿，韩悯睁开眼时，看见楚钰正站在地上穿衣裳。
“吵醒你？”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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