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群姑娘围着,举起双手,无奈地笑着道:“姐姐妹妹们,不要吵,不要吵,这不是意思,这是圣上意思。”
他看向傅询:“你要让她们做什?”
傅询面不改色:“劳动改造。”
这是什?韩悯惊,再掀开帘子去看。
傅询见他想看,就吩咐停下马车,让他看会儿。
*
信王府门外,李恕出去时,正巧宫里马车也到。
因为买宅子时,托是李恕,用也是李恕名字,如今要签署文书,也需他到场。
韩悯掀开帘子,打声招呼:“小叔叔。”
而后他看见楚钰也在:“琢石?你怎也在这儿?”
他往后边看眼,个小太监便抱着叠纸上前。
楚钰介绍:“这个是前朝王之铭字体,这个是……”
张张介绍过去,楚钰这个探花郎来教季恒写字,也算是天大恩赐。
他最后道:“圣上还说,信王爷心扑在军中,爱军中将士如子。圣上也不愿意总是催促王爷娶妻,倘若王爷实在不愿娶妻,日后无子,不若把王府资产都留给军士。比季公子孝顺,多去。”
李恕俯首:“臣也是这想。”
已经是天大。
妇人哭闹,李恕也有些无奈,丢开打断鞭子,让人把账房管家都喊过来。
将季恒做事情件件都抖落出来。
不用旁人指证,季夫人也清楚自家儿子做过事情不会少,她也不听,只是昧胡搅蛮缠,嚷着要走。
李恕在军中直来直去惯,不善料理这种事情,被她说得烦,便丢下句:“管家,帮她收拾行李。”
那头儿,楚钰正在吩咐人分发绣篓和布料:“来,姐姐,你。这位姐姐,你。”
分完东西,楚钰拍拍手,让她们都安静下来:“姐姐妹妹们听说,马上就要入夏,西北酷热,但是戍守西
楚钰笑笑:“过来教人写字。还有件事情要办,先走啦。”
他俯身作揖,转身离开。
李恕上马车。
经行天香楼所在意如街,大白日里,竟在这里听见吵闹声。
韩悯觉着古怪,掀开帘子去看,竟看见楚钰又在那儿。
季恒跪伏在地上,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响声,却说不出话来。
楚钰将他扶起来:“王爷客气,圣上还在外边等呢,请王爷随走趟吧。”
行人走后,季恒喊也喊不出来,往地上倒,终于晕死过去。
季夫人哭着扑到他身上,扯着嗓子要人找大夫。
老管家回来:“季夫人,行李已经收拾好。”
季夫人当即哑声,默默流泪。
闹到天亮,忽然有小厮来通报,说宫里来人。
肯定是冲着季恒来,李恕单手拎起他衣领,把他拖出去。
来是楚钰。
楚钰嫌恶地看眼季恒,收回目光,悠悠道:“圣上说,季公子既然分不清‘季’字和‘李’字怎写,特意让来教教他。带几张大字过来,请季公子每日临摹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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