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不喜欢他性子,或许、就像是傅筌自以为是地要磨磨性子,先皇也想给他点教训,所以才把傅筌扶起来,明面上让他们相争。”
“实际上,先皇是想告诉傅询,自己有许多个儿子,他不听话,还有许多个儿子会听
这不太可能。
系统也觉得不太可能。
韩悯伸个懒腰:“而且那时候,傅询也在船上,他就算要杀,也不可能拿自己儿子冒险。”
整理好今天新写书稿,韩悯吹灯,抱着剑爬上床。
“前段时间傅筌跟说段话,觉得还挺有道理。他说,先太子亡故后,先皇开始就有意把皇位传给傅询,他与傅让都不过是垫脚石。”
书案上蜡烛烧半,系统忽然道:“知道!”
吓得韩悯手抖,废张纸:“你干嘛?”
“知道还有谁记恨你。”
“谁?”
“先皇。”
时候,爹专门找先生教念书,不爱念,他找个伴读陪念,念不好就罚他那种。学着学着,他念得比好,十六岁就在宋国中状元,二十来岁才在大齐中个探花。”
自家伴读比自己厉害,小少爷不好意思说他是自己伴读。
韩悯和系统惊讶地吃手手。
楚钰补充道:“反正起念过书,就算是同窗。他这个人脾气很傲,要是见着他,别提他当过伴读事情,他会翻脸。”
系统忙对韩悯道:“快快,问问他谢鼎元现在在哪里。”
“现在想想,先皇是正宫出身,是正儿八经嫡长子,对先太子看重,也是因为这个缘故。他压根就瞧不上庶子。”
系统问:“那他后来怎不立傅询做太子?”
韩悯望着帐子顶:“因为傅询不如先太子听话。”
“先太子是他手培养起来,父慈子孝。”
“但是傅询,先皇开始只把他当做宠爱嫡子教养,弄得他有点叛逆。这些年来,他先是意孤行要去西北带兵,后来又因为……们家事情忤逆先皇意愿,让他下不来台。”
先皇不单记恨他,还怨憎整个韩家,怨憎到极点。
韩悯将废纸揉成团,丢进纸篓,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统子,他已经驾崩。”
“就不准他临终前下诏,对你们家赶尽杀绝吗?”
他有些无语:“他临死之前就记着这个?他是疯子吗?”
个皇帝临终前,不说江山社稷,不谈朝政邦交,还因为先太子死,对韩家耿耿于怀,甚至对密部下绝杀令。
“好。”韩悯试探着问道,“琢石,那他现在……”
温言也往前倾倾身,想要得到个回答。
可楚钰却连连摆手:“不知道。他十六岁中状元之后就走,爹天天说不如他,恨死他,就是受不这个,才过来考试。别问啊,不知道。”
再聊会儿闲话,三人分别,楚钰要将温言送回去,韩悯送走他们,坐在案前,拿出写半书稿。
边写,边还在想他到底得罪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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