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封乾殿走趟。”
侍立边小剂子道:“公子,卫小爷送你回来时候,嘱咐定把你看好。”
傅让亦道:“也觉得你不能去,你弱弱。”
韩悯却道:“傅筌能把温言弄去,或许还留有后手
韩悯撑着头,拨弄下案上茶盏瓷盖:“两边文人对峙,谁能说谁就赢。圣上夜之间处置个王爷,还有许多朝臣,他也想要个名正言顺,抚定人心。这样治国,才更方便。”
傅让点头,笑道:“还是你懂得多。”
韩悯也笑笑:“那温言温大人应该到吧?”
傅让有些疑惑:“啊?温言为什要来?”
韩悯惊,坐直:“啊?温言没来?”
“谢谢。”
他抿口热茶,看向韩悯:“傅筌带着许多朝臣来,江丞相也在。会儿说先帝让他代理朝政,就是要让他做太子;会儿又说小叔叔拿出来遗诏是假。总之就是要逼宫篡位。”
韩悯垂眼,都在料想之中。
傅让道:“可是他就两张嘴皮子那边叭叭叭地说,怎能成呢?”
韩悯道:“这种事情办不好,就是罪名加身,名不正言不顺。他先找群文人,说通大道理,说得兴起,再把圣上拽下来,就没人敢说他。”
小剂子陪着他。
这几日他在教小剂子认字,今日也写几个字教他。
殿中烛光摇曳,正学到“文”这个字。
而后看见个人影从走廊上匆匆跑过。
韩悯推门出去:“傅让?”
。
仿佛盘散沙,时间无法调动。
等到真要动兵时候,他是打不过。
所以不如趁早动作,以百官民心相迫,早早逼迫傅询禅位,才是可行之道。
而韩悯早先嘱咐过五王爷傅让,所以在傅筌带人进来时候,他就躲到白帐后边。
“对啊,他没来啊。”
“温言没来,傅询手下还有哪个文人?”
韩悯急得直接喊傅询名字。
傅让也察觉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该不会是被傅筌给扣下吧?那不就坏事?”
韩悯想想,下定决心站起身,傅让忙问:“你去哪儿?”
“原来如此。”
傅让摸摸下巴,忽然想起什事情:“那皇兄不是很危险,们还在这儿闲聊!”
“不妨事,他早就预备好,就等傅筌起事,把他和他人网打尽。”
“噢,这就是你说‘郑伯克段于鄢’故事?”
“也不全是。”
傅让连忙刹住脚步,从走廊那边跑回来:“韩悯,不得。”
“怎?”
“傅筌果然带着人……”
韩悯然,侧过身子:“你进来吧。”
傅让在案前坐下,小剂子给他倒杯茶。
抓住点机会,他就从后边溜走。
不知道该去哪里,想想,最后还是去福宁宫。
——韩悯连傅筌今晚起事都知道,和韩悯待在块儿,准没错。
*
韩悯知道傅询今日要做什,卫环传他话,他也就没有乱跑,乖乖待在福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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