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留给他二人独处
时间不多，直至此时，他二人才有点时候来讲正事。
傅询道：“你留那个治灾文献综述，挺有用。”
韩悯笑笑：“那就好。”
“柳知州招供
，幕后主使是傅筌，那封折子也已经递上去。”
“不过正巧碰上年节，只怕朝中没那
快处置……”
有点像逃跑。
韩悯站在门外，抿抿唇角：“完，系统，
忽然有点心动，小鹿乱撞。”
系统冷笑道：“你可能是对‘有是钱’心动吧。”
韩悯抚掌：“有道理。”
傅询从他房里走出来，看见他脸上神色
会儿变，觉得挺有意思，没忍住笑。
冬日里天晚得早，此时天色渐暗，他们坐在阴暗角落里。
周遭愈发昏黑。
傅询望着他，眼睛都亮个度。
韩悯微怔：“怎？”
傅询偏偏头，脑袋轻轻地靠在身边墙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韩悯，伸手将他拿着银票手握紧。
房里全是书卷书稿。是文人屋子。
他走到角落里，从旧书堆里抱出自己放钱小木匣。
傅询亦是上前，在他身边坐下：“你在做什？”
韩悯拿出压在最底下地契与银票。
不等他开口，傅询便道：“你拿着吧，别再还给。”
韩悯上前开门。
傅询亦是起身，跟在他身边。
门外是元娘子。
傅询也喊声：
下来。
韩爷爷看向傅询：“寒舍简陋。”
傅询看韩悯眼，笑着道：“不会。”
怪怪，韩悯转开目光。
*
“朝里在查，安插人。等过年，也要回永安。”
韩悯半坐起来，拍拍他肩：“诸事当心。”
傅询转头看他手，最后点头：“知道。”
外面有人敲门。
“悯哥儿？”
韩悯也傻笑，指指走廊那边：“过去吃饭。”
*
晚饭后，行人说会儿话便散。
韩悯仍旧带着傅询回到自己房里。
两个人面对着面，在案前坐下。
他淡淡道：“本王有是钱，你怎总觉得……”
这时韩佩在外面敲门：“二哥，王爷，吃饭。”
韩悯应声，把银票地契塞进傅询手里，没有再说话，起身便走。
傅询趁他没注意，又把东西放回匣子里，还塞大卷银票回去。
回头看时，韩悯已经推门出去。
韩悯不知道该怎回答。
原先已经还给他次，这次又还，显得他造作。
但是不还给他，不太亲近朋友之间，还拿他这贵重东西，韩悯觉得心里不太好受。
正斟酌时候，傅询道：“又没钱？没产业？”
他竟然还学会抢答。
还有段时间才吃晚饭，韩爷爷有些乏，在堂中与傅询说会儿话，便让韩悯带他去逛逛。
韩悯带着人在院子里走走。
“对。”
他忽然想起什，拉着傅询回自己房间。
韩悯拢起案上书稿，堆到边，对傅询说：“随便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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