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继续念叨：“
已经给你想好
，你
文学之路可以分这几个阶段，首先是小试牛刀，然后崭露头角，大展身手，大有作为，大杀四方，”
韩悯喊停：“好好，知道你已经学到‘大’字开头成语，不用显摆。”
系统根本不听他：“到最后，就是横扫千军，‘天不生你韩悯悯，文坛万古如长夜’。”
它在做什
白日梦？
韩悯说话它也不听，最后
*
韩悯回到家时，已经过正午。
厨房灶上热着饭菜，韩悯就站在灶边吃。
草草吃
顿午饭，他回房间，打开装钱小木匣。
把今日上午代写书信十来个铜板，还有白石书局给定钱放进去。
“那葛先生慢走。”
“你下午来吗？帮你占位置？”
“来。爷爷太正统，他不会喜欢写话本。”
“行，那你去吧，帮你占位置。”
韩悯再向他道谢，抱着小板凳离开。
“那快些写就是。”
掌柜仍是笑着，拍拍他肩：“你回去再写两本吧。”
韩悯应道：“好。”
两人约定好下次交稿时候，签订契约。
白石书局先给他定钱。
倍。
韩悯在旁边听着，只觉得佩服。
他就提个要求：“大概写不《金销玉魂》那种。”
葛先生道：“哦，对，他没经验，他写不来这个。”
掌柜笑眯眯地应道：“好好，也没关系。”
装钱木匣子又开始满起来。
韩悯搓搓手，叹道：“看见钱就安心。”
他小心翼翼地将木匣放回原处，坐在书案前，开始写《圣上与御史二三事》第二册。
系统道：“诶，趁现在有时候，快起个笔名，要是临时问你，你肯定想不出什好名字。”
韩悯放下笔，抬头望着房梁，认真地想会儿。
“统啊，可算是知道‘柳暗花明又村’是什感觉，文人老祖宗还是眷顾。”
韩悯掂掂沉甸甸钱袋子，脚步轻快，高兴到同手同脚。
系统很是嫌弃：“好好走路，没点出息。”
“你不懂，文人得意忘形，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韩悯为气它，路蹦跶着回家。
从白石书局出来，葛先生叮嘱道：“下次还要签东西，记得再找，小心被人坑。”
韩悯看向他：“知道。今日还是多谢先生啦，不如请先生喝酒吧？”
葛先生不遗余力地嘲笑他：“你连花街都没去过，你还能喝酒？”
韩悯瘪瘪嘴，却还是掩不住面上喜色。
葛先生摆手道：“你快回去吧，你家里肯定都等你吃饭呢。”
韩悯点点头：“都能。”
“还有别什事情没有？”
“还有就是……”韩悯看眼葛先生，“日后卖书，想让葛先生卖整个大齐头份儿，就卖三天。”
掌柜大笑道：“小书生，这事情还远着呢，等你话本真卖到整个大齐再说吧。”
韩悯也不觉得害臊，大大方方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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