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仪双腿发软，身体颤栗，被盛明昭摸过
地方隐隐发烫。
“这
久
，你怎还是这样呀。”盛明昭几不可闻地叹
口气。
秦长仪想要辩驳，可偏偏说不出其他反驳盛明昭话来，她低着头，任由盛明昭拿过淋浴头将她身上打湿。
沐浴露香气在浴室里浮动。
她耳畔只剩下水流声和自己如同鼓点心跳声，连外头烟花盛放声音都听不见。
盛明昭进来时候，看都没有看她眼，直接去调温度放水。
秦长仪脑海中紧绷弦才慢慢松懈下来，她凝视着盛明昭，因自己脑海中旖旎念头不断，面色更像饮酒般酡红片。
氤氲水汽很快布满浴室。
秦长仪背靠着瓷砖，丝丝冷意顺着肌肤蔓延，她看着盛明昭有些紧张。
盛明昭都是口头说说，可并没有真正实行过，在她看来算略微出格，便是在沙发上那幕。
盛明昭闻言眸子亮，她道：“起？”
秦长仪：“……”连带着耳垂都红得滴血，她对上盛明昭像是蒙着层雾气眼眸，鬼使神差地应道，“好。”
盛明昭没有动，似是在考虑秦长仪这话真实性。
她望着秦长仪连眼睛都不眨。
秦长仪被她看得口干舌燥，她张张嘴，最后才挤出句轻轻“不上楼吗”。
晶，她“嗯”声，又给自己倒杯酒。
秦长仪见她开心，便止住话头。
这几杯酒下肚，到饭后，盛明昭已经有几分醉意。
秦长仪顾不得餐桌上剩下东西，而是耐着性子坐在盛明昭身边。
“东西送来，屋中暖，你穿上。”盛明昭脚步有些不稳，她双眸似是汪洋水泊，水波潋滟，雾气氤氲。
“秦长仪。”
盛明昭冷不丁地喊声。
秦长仪有
可现在——
盛明昭笑容温软无害，她还掩着唇打呵欠，像是困乏至极。
秦长仪心中烧得更厉害，她咬咬唇，伸手脱下件又件，慢慢地走向正哗啦哗啦出水淋浴头。
盛明昭手贴上秦长仪腰，偏生语气本正经。
“
帮你——”
盛明昭笑，眼眸如弯月牙，她指指沙发上装着旗袍礼盒，松开秦长仪手。
秦长仪瞪她眼，走到沙发边将礼盒抱上，脚步匆匆，像是落荒而逃。
盛明昭掩着唇打个呵欠，她揉揉眼睛，也慢悠悠地跟上去。
浴室很大，进去就是面全身镜。秦长仪未曾注意过，现在瞧见，心中万分后悔。
她抿着唇身体紧绷，如临大敌。
“昭昭。”秦长仪有些无奈。
盛明昭面色绯红，她凝视着秦长仪道：“没有喝醉，不是醉话。”她意识很清醒。
秦长仪：“……”
盛明昭见秦长仪不动作，她扶住秦长仪手，眸子眯，她道：“要帮你吗？”她语气比往日绵软很多，就像羽毛搔在心间。
秦长仪抿抿唇，也跟着面红耳赤，许久后，她道：“先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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