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震惊,半晌后抛出句:“出来玩!”
整天对着纸笔和电脑,盛明昭也感到疲惫,宋黎有如此建议,她也没多想,便颔首同意。
周日酒吧就算没到晚上也无比热闹。
盛明昭压低帽檐,快速找到宋黎在位置。
此刻宋黎已经跟帅气调酒师勾搭上,对着调出梦幻般鸡尾酒调酒师吹彩虹屁。
怎比日程表上还要提早天?
明明是同个屋檐下,可个在客厅个在书房,愣是天没碰到几回。
忙碌天结束,盛明昭也没有心情多什事情,早早地便躺下睡。秦长仪回房间后,扫眼将被子卷成长条盛明昭,揉揉眼睛轻轻地叹口气。她动作很轻,生怕惊醒睡梦中人。等到第二天早上盛明昭醒来时候已经不见秦长仪身影。
盛明昭倒也是习惯这样日子。
只有在瞥见秦长仪贴在床头柜上便签纸时,才微微地挑挑眉。
盛明昭嘴角翘起,她微眯着眼,饶有兴致地望着秦长仪那张万年不变冰山脸崩塌于眼前。
就像是张扔进红色染料吸水纸,霎时间便染个透。
秦长仪凝视着盛明昭,心中如火烧。她深呼吸口气,不想在盛明昭面前显示出弱势面,可是盛明昭又在她耳畔低语句“需要教吗”,她克制不住自己情绪与颤栗身体,转身走出书房。
背影带着几分匆忙逃窜狼狈。
盛明昭笑笑,身体疲惫与心情沉重似乎被秦长仪反常给驱散,她好心情地回到书桌前,拿起笔继续未尽工作。
“宋黎——”盛明昭压低声音。
宋黎僵,转过身道:“昭昭,你来啦?”
调酒师绽出抹自认为帅气微笑,道:“这位女士——”
盛明昭直接甩过去个眼刀。
宋黎是酒吧中常客,在来往人群中游刃有余。盛明昭当初问她为何不直接
——张嫂今天回来,出差周。
字迹苍劲有力。
怎手指就不得行呢?
“昭昭,你变,你昨天整天都没理。难道是被秦长仪给这样那样?”大早上宋黎就打开骚扰电话,没等盛明昭开口说话,便噼里啪啦倒豆子似说大堆话。
盛明昭嫌弃地将手机挪远,等她说完,才慢悠悠道:“忙着干正事呢。怎?”
秦长仪对着卧室镜子,心跳速度仍旧有些快。面上热潮不曾退却,如盛放灼灼桃花。挫败、羞窘、茫然、不解……重重情绪在眼中交织,最后化作声叹息。
盛明昭真有些反常,连带着她自己都着魔。秦长仪整理好自己情绪才回到客厅继续工作,王照那边已经给发日程表,她望着上头那长达周出差时间陷入沉思。
这趟可有可无,只是若是留在家中,盛明昭那带着几分嘲弄和戏谑眼神,更让她消受不起。
“准备准备,明日就出发。”秦长仪给王照发条消息。
王照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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