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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又问许多问题,瑞全回答得都相当得体。日本人努嘴,两个中国人去搜检行李与瑞全身上。什也没搜出来。
日本人走出去。两个中国人楞会儿,也走出去。
瑞全把钮扣系好,然后把几件衣服折叠得整整齐齐,又放回捎马子里。边收拾,边暗中咒骂。他讨厌这种鬼鬼祟祟变戏法人。这不是堂堂正正作战,而是儿戏。但是,他必耐着心作这种游戏,必须在游戏中达到他抗敌目。是,战争本身恐怕就是最愚蠢可笑游戏。他没出声叹口气。而后,把捎马子拉平,坐在上面,背倚着墙角,假装打瞌睡。
"睡"会儿,他听见有个人走回来。他睡意更浓,轻轻打着呼。没有心病才会打呼。
"嗨!"那个人出声:"还不他妈滚?"
瑞全睁开眼,擦擦脸,不慌不忙立起来,扛起行李。他给那个人,个中国人,深深鞠躬;心里说:"小子,再见!要不收拾你,汉*,不姓祁!"
出屋门,他还慢条厮理东张西望,仿佛忘方向,在那里磨蹭。他知道,若是出门就跑,他必会被他们再捉回去;不定有多少只眼睛在暗处看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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