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林诚以为他只是喝多在耍赖,虽然他也知道腺体上贴着这个东西不好受,但是为谢初健康考虑,还是抓紧正往外乱窜两只手腕,压在头顶,皱皱眉像个严厉老父,
“别跟爸爸说好话,不行就是不行。”
好不容易跑过来,腺体还是没法自由呼吸,谢初难耐把头朝上挪挪,枕上叶林诚,他乱动着边用力想要蹭开那块隔离贴,边喃喃
太没良心。
就算是叶旺旺都知道这时候该舔裤腿。
叶林诚气牙痒痒,最后狠狠让谢初头朝下“枕”下枕头,算是小惩大诫。
可刚被摆好睡姿人却又不安分动起来,翻过身脸贴着枕头,伸手就往后颈地方摸,像是要撕隔离贴。
叶林诚忙抓住那只不安分手,重新攥回小拳头塞回被子里,可另只又伸出来,
片死寂。
过会谢初像是没听到回音,又嘀咕起来,“你每次刹车都特别急,车晕不行,没学过就是不太不太行”
“还有你唔。”
入户式电梯叮咚声到门口,叶林诚脚踢开大门,走到卧室门口,想把人扔皮球样直接砸到大床上
但又顾念着那小截石膏,无法施展。
来。学习努力难道还有错吗?请家教难道还丢人?但是这话他又辩不出口。
何况旁边人现在喝多不清醒,万小嘴张又是把刀戳过来,简直徒增怒气。
所以他决定在别地方找补。
比如让谢初三叩九谢感谢他之前没提车接车送之恩。
“知道之前每天早上起都比猴早吗?又要扶你下楼又要给你倒牛奶,还得提前去车库把车开到大门口接你。”
还是要撕。
叶林诚按住手,低声道,“不能撕,别闹。”
双手都被捉住不能动弹,谢初听到他声音慢慢调转身体朝后,头贴上他腿侧,像是讨好般蹭蹭,
“可以撕。”
和刚才喋喋不休抱怨不同,这会儿谢初声音突然软下来,像是在征求主人同意小猫,“你在,就可以撕。”
他想起之前每天送谢初上学,这人都脸真诚说谢谢,还说,“多亏你。”
叶林诚咬咬后牙,把人轻轻放上床。
他驾驶是早就在美国跟着黑人司机大叔学,不存在什技术问题,只不过回国要十八岁才能考驾照所以就拖下来,再加上男孩子碰上车,习惯性飘些。
本来没有谢初这个事他也没打算如此频繁无证驾驶,但是想着人腿不方便,每天早上麻烦司机又怕谢初不自在,才自己开车,还特地每天拿张嫂证放车里。
没良心。
叶林诚掂掂肩上人,怒,
“说谢谢哥哥,现在就说。”
谢初被他拦腰扛着,头耷拉在人背后,被掂两下之后t恤和校服滑落大截,露出细白腰枝,嘴里含糊着,半天才说,
“你是不是没有驾照。”叶林诚滞在电梯里。
“你车里本是张嫂吧,每次坐车都怕被拦下来进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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