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司马焦躺倒在床上,笑声大外面都听得清二楚。
廖停雁披头散发,扭身朝屋子里比个中指。
司马焦醒
“你该不会以为,只有对着额头才可以吧,嗯?”
廖停雁又有不好预感。
她不好预感又成真。
她瘫在司马焦身边,被逼得喘不过气,朦胧中感觉双手臂抱过来,顺手就抱回去,在大海里飘荡时候想要抓住浮木,这是人下意识反应。
被榨干咸鱼找回神智时,脸上还挂着眼泪,听到抱着自己胸膛直在震动,司马焦不知道为什直在笑,他低头看着她,眼角有些红色,漆黑长发披在肩上,垂落在她胸口,像个水妖,用冰凉凉手指擦下她眼角,说:“你哭好大声。”
廖停雁双眼无神瘫在床上大喘气,整个人都不太好,是那种怀疑自己肾亏不好法。什被玩坏破布娃娃,不存在,她觉得自己就是滩烂泥,捏都捏不起来,或者是滩水,软绵绵骨头都没,要不是司马焦在旁边拦着,她都能流下床去。
她都不知道自己失神多久,总之好不容易缓过来之后,她第个反应就是捂住司马焦额头。
司马焦拉下她手,“你怕什。”
你特说怕什?廖停雁心有余悸,刚才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简直可怕,受不住,怕怕。弱小可怜又无助咸鱼准备爬开,又被司马焦抓住腿拖回去。
廖停雁噗通声给他趴下,“祖宗饶命。”
大猪蹄子你也笑得好大声。
廖停雁心态崩,她甚至想让司马焦干脆直接身体力行地来发算,那样可能还能在中途休息会儿,至少精神能休息会儿,特神交就完全没有点思考余地和休息空间啊,就是没完没。
她自,bao自弃,假装自己已经死,摊在那里幅“要想煎尸你就来”模样。
司马焦戳着她锁骨下那个凹陷:“嗯……你是觉得这样就不会动手?”
廖停雁被这句话说脑壳隐隐作疼,为避免自己死在床上,她忽然间缩成团,异常敏捷地从司马焦身下钻出去,滚下床然后迅速夺门而出。
司马焦就笑,笑得像个恶作剧年轻人,眼角眉梢都是搞事情,“不饶。”他说。
廖停雁搞不清楚他是说真还是开玩笑,说真吧,他神情又太懒洋洋,看上去好像有点饱,说他开玩笑吧,他又作势靠过来,唬廖停雁缩起脖子。
“啪”
司马焦额上忽然贴上张清凉绿叶,这是清谷天特产,用来清心凝神种灵药,廖停雁急中生智,给他片,贴在额头上可以清心,试图让他冷静,虽然看上去有点像是僵尸脑袋上贴黄符。
司马焦动作顿,廖停雁还以为他真被镇住呢,谁知道他捏着那片绿叶,半晌笑倒在床上,他都没穿衣服,倒在凌乱床铺上,头发散乱样子,非常不和谐,是那种拍照片发图传微博,图会挂掉不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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