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干什
？”他问。
云汐月娇柔而温驯地低头道：“弟子是来侍奉师祖起居。”
司马焦走到她身边，他走起路来，和那条黑蛇
样没有声音，宽大
袍子拖在身后，就如同蛇尾般，目光也如同蛇目样冰冷。
云汐月绷着身子，努力不表现出任何异样。司马焦缓缓朝她伸出手，指虚虚点
下她眉心，然后再度问道：“你是来干什？”
云汐月不自觉张开嘴，说出和刚才完全不同回答：“
是来成为
妈耶，好像捡回条命。她擦擦汗，躺回床上。
从这天开始，连续好几天，大黑蛇都半夜摸过来讨竹液喝，廖停雁给它个盆，每天睡前倒几筒竹液进去。
“蛇兄，咱们打个商量，你晚上来就自己喝，别叫醒行不行？”
蛇兄听不懂太复杂意思，依旧行素，非常懂礼貌，晚上吃夜宵前，都要喊醒主人跟她打个招呼。
再次被大黑蛇从睡梦中唤醒，廖停雁勉强睁开只眼睛，敷衍地嗯嗯两声，转头继续睡过去。
进行生命最后走马灯环节，走半天，这辈子二十几年都回忆完，大蛇还没开吃。
所以，蛇兄弟，你到底吃还是不吃？
大蛇也想问，朋友，能不能给点吃？
可它又不会人话，也没有聪明到能准确表达出自己想蹭点吃喝意思，于是人蛇僵持住，灯笼眼对灯泡眼，各自炯炯有神看大半天，双方都感到很憔悴很无助。
最后，大蛇嗅到点点味道，把廖停雁打翻在睡榻底下个竹筒衔出来，放在她面前，又朝她晃晃尾巴。
她这几日压根没出去，每天就是安生地待在这，睡睡午觉，看看夕阳，彻底贯彻度假标准，也没和其他人来往，所以并不知道这短短几日功夫，百人女团已经出局二十多人。
老祖宗司马焦，是个别人不去招惹他，他心情不好也要搞事情，更别说百人女团里还有些不甘寂寞野心家，上赶着给他送菜。
其中以云汐月为首高干子弟派，出局最快最多。云汐月作为老大，当仁不让，首先出局。
她在廖停雁没看到第三日，带着两位同派系师妹，前去中心塔求见师祖。如果廖停雁看到她行为，肯定会夸赞她勇于直面死亡。
司马焦见她们。
这竹筒是放竹液，廖停雁突然间机智回，试探着拿出另筒竹液。这东西是清谷天最普通饮料，只要有截清灵竹，就会源源不断生出竹液，因为她还挺喜欢喝，所以备不少清灵竹，竹液当然也有不少存货。
她刚把竹液拿出来，就看到蛇摇摆尾巴频率加快，甚至摇出呼呼风声。
可是，蛇类表达开心兴奋，似乎不是靠摇摆尾巴吧？祖宗养这条大蛇，怎有点像……狗？
能把条巨蛇养成狗，祖宗真不愧是祖宗。
蛇喝水是不用蛇信，它脑袋都扎水里，所以廖停雁贴心地给它换个大盆，坐回床上听着黑蛇吨吨吨狂喝竹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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