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那也正是所希望。
“因为她过去被卷进过足够多麻烦事。”大岛说。
“对佐伯说父亲最近死。”说,“说被人杀死。但没说警察正在追。”
“但是觉得,即使你不说不说,佐伯恐怕也大致觉察得出,毕竟脑袋好使。所以如果明天早上在图书馆见面时向她报告田村君有事外出旅行段时间向您问好,想她也绝不会这个那个询
中途在稍大些镇停车,简单吃饭,进超市同上次样买不少食品和矿泉水,驶过山中未铺沥青路开到小屋前。小屋仍是星期前离开时样子。打开窗,替换憋在里面空气,整理买来食品。
“想在这儿睡会儿,”大岛说着,双手捂脸打个哈欠,“昨晚没怎睡好。”
大概相当困,大岛在床上简单动动被褥,衣服也没脱就钻进被窝脸朝墙壁睡过去。用矿泉水为他做咖啡,装进他随身带保温瓶里,然后提起两个空塑料罐去树林河边打水。林中风景同上次来时样,草清香,鸟叫声,小溪低吟,树木间吹来风,晃晃摇曵叶影。头顶流移云看上去十分之近。觉得这切是那样亲切,仿佛是自身自然而然部分。
大岛在床上睡觉时间里,把椅子搬到檐廊上,边喝茶边看书。关于八二年拿破仑远征沙俄书。场几乎不具实质性意义大规模战争,使得将近四十万法国士兵命丧陌生而辽阔大地。战斗当然惨烈至极。医生数量不足加之药品短缺,身负重伤大多数士兵就那样在痛苦中死去。死得极惨。但更多死亡还是饥寒交迫带来,那也同样死得惨不忍睹。在山中檐廊上边听鸟叫喝香草茶,边在脑海中推出风雪弥漫俄罗斯战场。
读到三分之时候有些担心,放下书去看大岛。即便睡得再熟,也未免过于安静,半点儿动静也感觉不到。但他盖着薄被,呼吸还是那悄然。凑近看,得知肩部在上下微微颤动。站在旁边看会他肩部,倏然想起大岛是女性。偶尔才想起这事实。几乎所有场合都把大岛作为男性来接受,大岛想必也希望那样。但入睡时大岛,竟好像奇异地返回女性。
之后又走去檐廊接着看书。心折回满是冻僵尸体斯摩棱斯克郊外大道。
大约两个小时后大岛醒来,来檐廊上确认自己车仍在那里。绿色赛车由于跑在未铺路面干土道上,差不多浑身雪白。他长长地伸个懒腰,坐在旁边椅子上。
“今年梅雨没下多少,”大岛揉着眼睛说,“不是什好事。梅雨季节不下雨,高松夏天肯定缺水。”
“佐伯知道现在在哪里?”问。
大岛摇头:“说实话,今天事什也没告诉她。她应该不知道在这里有个小屋。她那人以为尽量少知道各种各样事为好,不知道就无需隐瞒,也就不至于被卷进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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