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面包、吃煎蛋。但两人都意犹未尽。中田又炒燻肉和油菜,接着各烤两片面包吃,肚子总算安顿下来。
两人坐在沙发上喝第二杯红茶。
“那,”星野说,“老伯你杀人?”
“是,中田杀人。”中田讲自己刺杀琼尼·沃克经过。
“太惊险,”星野说,“荒唐到极点!这种事情,你就是再如实述说,警察也根本不会信以为真。因为是现
“明白,中田还可以忍耐。”
星野搀着中田走上大街,拦住驶来出租车,给司机看卡内尔·山德士告诉地址。司机点下头,把两人拉走。路上用二十五分钟。车穿过市区,开上国道,不久进入郊外住宅区。这里环境幽雅安静,同刚才住车站附近旅馆那里截然不同。
公寓是哪里都可见到还算漂亮普普通通五层建筑,名字虽叫“高松花园”,但建在平地,附近没有什花园。两人乘电梯上到三楼,星野从伞筒下面找出钥匙。里面是所谓两室厅套间。两个房间,客厅,加上厨房兼餐厅,洗脸间带整体式浴室。切崭新,干干净净,家具几乎没有使过痕迹。大屏幕电视,小型音响装置,配套沙发。房间里各张床,床上卧具应俱全。厨房里烹调用品样不少,餐橱里碟碗排列整齐。墙上挂着几幅蛮有情调版画。未尝不可以看作高级单售公寓开发商为客户准备样板房。
“点也不差嘛,”星野说,“个性谈不上,但至少整洁。”
“很漂亮地方。”中田说。
”
“是,不是玩笑,是杀。”
“得得。”
星野把东西塞进旅行包内,石头用包袱皮包。石头又返回原来重量,不至于拿不动。中田也把东西收拾在自己帆布包里。星野走去服务台,说有急事要走。房费提前付,结算没花多少时间。中田脚步还有点踉跄,但总算可以行走。
“中田睡多长时间?”
打开浅灰色电冰箱,里面满满地装着食品。中田边嘟囔着什边逐个查看遍,从中拿出鸡蛋、青椒和黄油,洗净青椒细细切好先下锅炒,然后把鸡蛋打在碗里用筷子搅拌。挑出个大小合适平底锅,以熟练手势做两个掺有青椒煎蛋。又烤面包片。如此做成两份早餐端到桌上。还烧水沏红茶。
“简直训练有素,”星野好生佩服,“真是不起!”
“始终个人生活,这些已经习惯。”
“也个人生活,可做饭根本提不起来。”
“中田本来就是闲人,此外无事可干。”
“是啊,”星野在脑袋里计算,“大约四十个钟头吧。”
①Gozilla,日本东宝电影中出现力大无穷怪兽名。②“觉得睡得很好。”
“是啊,那怕是。若是觉得睡得不好,睡也就无从谈起。哟,老伯,肚子没饿?”
“像是相当饿。”
“能不能忍忍?们必须赶紧离开这儿,吃要放在下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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