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边喝茶边打量站内行色匆匆男男女女。人们都在朝某处移动,如果有意,也可以成为他们之中
赶在大岛来之前做好图书馆开门准备。给地板吸尘,擦窗玻璃,清洗卫生间,用抹布把每张桌子每把椅子揩遍。用上光喷雾器喷楼梯扶手,再擦干净。楼梯转角彩色玻璃拿掸子轻轻掸遍。再用扫帚扫院子,打开阅览室空调和书库抽湿机开关。做咖啡,削铅笔。清晨个人也没有图书馆里总好像有种令心动东西。切语言和思想都在这里静静憩息。想尽量保持这个场所美丽、清洁和安谧。不时止步注视书库路排列无言书,用手碰下几册书书脊。十点半,停车场如往常传来马自达赛车引擎声,多少有些睡眼惺松大岛赶来。开馆时间前们简单交谈几句。
“如果可以话,这就想到外面去下。”开馆后对大岛说。
“去哪里?”
“想去体育馆健身房活动活动身体。有段时间没正经运动。”
当然不仅是这个。如果可能,作为不想同上午来上班佐伯见面。想多少隔些时间让心情镇静下来,然后再见。
大岛看看脸,吸口气后点头道:“定多加小心。不是老母鸡,不想啰嗦太多,但以你现在处境,无论怎小心都不至于小心过份。”
“放心,注意就是。”
背起背囊乘上电车,来到高松站,转乘公共汽车去那座体育馆。在更衣室换上运动服,边用MD随身听“王子”边做循环锻炼。由于好久没做,开始身体到处叫苦。但坚持做下去。叫苦和拒绝负荷是身体正常反应。必须做是安抚和制服这样反应。边听《小小红色巡洋舰》(LittleRedCovette),边大口吸气、憋住、呼出,再吸气、憋住、呼出,如此有条不紊地反复数次,让肌肉痛到接近临界点为止。流汗,T恤湿透变重。几次去冷饮机那里补充水分。
边像往常那样轮流用器材锻炼,边考虑佐伯。考虑同她交合。想什也不考虑,但没那简单。把意识集中于肌肉,让自己潜心于规律性。以往器材,以往负荷,以往次数。耳朵里“王子”在唱《你这性感骚货》(SexyMotherfucker)。阳物端头仍有隐约痛感,小便尿道就疼。龟头发红。包皮刚刚剥离阳物还很年轻很敏感。脑袋里全是稠密性幻想、茫无头绪“王子”嗓音,以及来自很多书本只言片语,脑袋几乎胀裂。
用淋浴冲掉汗水,换上新内衣,又乘公共汽车返回车站。肚子饿,进眼睛看到餐馆简单吃点东西。吃着吃着,发觉原来就是第天进餐馆。如此说来,来这里到底多少天呢?图书馆里生活大约过个星期,来四国后共应有三个星期左右。从背囊掏出日记本往回看即可然,而在脑海里没办法准确算出天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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