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这说也许奇妙,甚至觉得自己阴差阳错目睹普通人不该目睹东西。因是战时,即使在这样乡下,们作为医生也总是做好应急准备,知道作为个国民无论发生什事都必须冷静履行自己职责。然而那场景还是冻僵。
但很快清醒过来,抱起倒地孩子。是个女孩,身体点力气也没有,瘫软得如布娃娃。呼吸虽然稳定,但没有知觉。眼睛却又正常睁着,左右转动注视着什。从皮包里掏出小手电筒照射瞳孔。没有反应。眼睛尽管有看功能并持续看着什,但对光无动于衷。不可思议。抱起几个孩子,试做同样事情,反应毫无二致。
接下去,测试孩子们脉搏和体温。记得脉搏平均五十到五十五,体温全部在三十六度以下,大约三十五度半吧。是,作为那个年龄孩子来说,脉搏相当迟缓,体温偏低度左右。嗅嗅呼出气,全然没有异味。喉和舌也没有变化。
眼即可看出不是食物中毒症状。谁也没吐,谁也没泻,谁也没挣扎。如果吃下不好东西,过这长时间,三种症状中至少出现种。知道不像食物中毒,暂且舒口气。至于到底发生什,完全揣度不出。
作为症状类似是中暑。夏天孩子们时常中暑晕倒。个晕倒,有时候周围孩子就像受到传染似全部扑通扑通晕倒。但季节是十月,而且是在凉爽树林中,两个倒也罢,十六个孩子统统在这样地方中暑是很难设想。
其次想到是瓦斯:毒瓦斯、可能损害神经那类瓦斯。若问是天然还是人工……为什会在这远离村落森林中发生瓦斯,也不知道。不过假定是瓦斯中毒,在理论上这种现象是可以解释:所有人连同空气起吸入瓦斯而晕倒在地。班主任老师之所以人幸免,是因为瓦斯浓度稀薄,大人身体碰巧足以抵抗。
对于该采取怎样治疗措施,完全坠入云雾之中。毕竟是如此乡间小镇医生,不具有关于特殊毒瓦斯专业知识,只有徒呼奈何而已。且是在山中,不可能打电话向专家咨询。只是作为实际问题,孩子们中有几人出现缓慢恢复征兆,所以时间长,知觉说不定会自然返回。诚然这是味乐观预想,不过说老实话,也想不出比这更好方案。这着,就让他们先在那里静躺会儿,看看情况再说——
那里空气没有什反常之处?
这点也留意来着,深深吸入好几次那里空气,看有没有什不寻常气味。但那是普通山中林木空气,股树味儿,清爽宜人。那带花草也没看出异常。变形、变色东西也没发现。
个个检查大约是孩子们晕倒之前采来蘑菇。数量不很多,估计没采多久就晕过去。无论哪个都是普普通通食用菇。直在这地方当医生,对于蘑菇种类相当熟悉。当然,为慎重起见,还是把它们起带回请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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