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茴:“安姐是问过,但知不知道具体情况,不清楚。哦,对,她之前进过祠堂,应该翻看过族谱,所以可能知道吧。”
秦稚露出痛苦神情,“都说们这支从前冒犯氏神,才会落得这个下场,夫人在乎氏神,所以对有偏见,能感觉到。”
“别这样说,不管你这支从前做什,现在和你也没有关系。”明茴很认真地说:“但是,如果真像你猜这样,那你就少去安姐面前,也不要去神龛周围,不然如果她真对你有意见,也护不住你。”
秦稚:“??”这回答和想不样。
他管理好自己表情,答应下来,心里却像吞苍蝇般难受。说什喜欢他,听说他因为出身被氏神夫人讨厌,都不愿意和他同仇敌忾,不愿意帮他改变这切,反而要他避让,这也算喜欢?这些小女生喜欢果然没什用。
这些都可以?罗玉安又酝酿下,说:“要独自个人去其他地方住上几年。”
“噼啪。”不可以。
罗玉安松口气,还好,还会说不可以,二哥这还是有底线嘛,放心。
她心满意足地收起筊杯,“不出去住,二哥要早点出来啊。”
旧宅整个建在森林里,院落之中也有葱茏古木,秦稚和明茴并排走在古木小径下,身边时常有开着花藤蔓从树上吊下来,随着风徐徐摆动,林中鸟鸣深深,有种与世隔绝幽静。
仿佛听到二哥说“可以、可以、都可以”声音。
把两支筊杯从地上捡起来,罗玉安想,二哥意思是,不管她做什都行吗?想想,从认识他开始,他就直很纵容她。嗯,老夫少妻,是这样。但是在这样放纵态度下,天长日久,她或许很容易就被纵容坏。
人欲望如果不加以克制,就会无限膨胀。如果二哥是这样类型,她只能更加注意。
不过,这个筊杯还挺好玩。
“想以后撤掉氏女这个职位,可以吗?”
秦稚告别明茴,慢慢走回自己房间,思索着自己接下来该怎办。
在旧宅里护卫工作很轻松,因为这里有氏神镇守,大家都很老实,所以来这里秦氏族人基本上都是为近
“太阳快落山,送你回去休息吧。”秦稚开口说。
“嗯。”明茴抬头看他眼。
两人往回走,秦稚似是不经意地说:“感觉夫人是不是对有什意见,她好像不怎喜欢。”
明茴噗声笑,不知道想起什,语气羡慕:“很正常啊,安姐对除氏神之外男人都是这个态度,她心里只有氏神呢。”
秦稚默然,又说:“觉得可能是因为当初第次见时候看到和梁文晔闹矛盾,所以对有意见。也有可能是因为身份,在族里……夫人应该知道这支事吧。”
“啪。”正反,可以。
“想改建旧宅可以吗?”
“啪。”可以。
“想管秦氏公司也可以?”
“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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