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抵在脖子上不停颤动,看清罗玉安模样马骏茂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什,酒都吓醒几分。他感到心脏阵缩紧,都不知道这是已经死掉人回来报仇,还是越狱杀人犯,吞咽好几下才辩解说:“等下,……也没做什,她不是z.sha吗,跟有什关系,你都杀三个人,就算要偿命也早就够……”
罗玉安突然笑下,眼泪滂沱,“是,你没有杀人,你们没有杀她——你们只是起,合伙吃她,你们吃人,你们才是真正吃人恶鬼!”她厉声说着,刀捅进马骏茂肚子。
“你看到安姐吗?”打唇钉浓妆姑娘提着瓶酒,随口问自己伙伴。
那人也喝得有点多,想下才说:“刚才好像和个男从后门那边出去?”
“哈?不会是被喝醉酒客人拉走
“看你这样就知道你受不,别跑过去把自己吓坏,到时候被那些客人拉进去做点什,都没人听得到。你这样,要是能做其他事,就别来这种乱糟糟地方工作。”年轻小姑娘关怀藏在浓浓妆底下。
罗玉安又想起自己妹妹,心中片酸软,眼底带着水光,和这个好心小姑娘说谢谢。
周六,去酒吧上班之前,罗玉安把自己买来那盆红山茶移植到附近小花坛里。花又开两朵,开得很漂亮。摸摸柔软清香红色花瓣,罗玉安给它浇最后次水。
晚上深色酒吧非常热闹,喝得醉醺醺大律师,改往日衣冠楚楚,放肆地和身边不认识女孩们调笑,他坐在个角落里和人调情,完全没注意到送酒过来服务人员长什样,在酒吧朦胧晦暗光线下,他感觉到自己漂浮起来,那是酒精副作用。好像喝多,他想,但是完全没在意。
今天酒比以往更加醉人。
罗玉安脱下身上马甲,把醉醺醺马骏茂从后门带到酒吧后巷。她给马骏茂送酒加些料,所以他现在神智不是很清醒,轻易就被她带出去。
马骏茂闻到股垃圾桶臭味,股恶心感袭来,哇声吐,吐完,他稍稍清醒点,看见面前有个女人。看不清楚脸,但她凑得很近,问他:“你还记得罗玉静吗?”
罗玉静?谁?马骏茂被酒精麻醉脑子迟钝会儿才想起那是谁。他和几个朋友起玩过小女孩不少,这个罗玉静并不特殊,就是挺脆弱,听说是抑郁z.sha。她还有个姐姐,发疯女人,杀他三个朋友,搞得他做好几天噩梦,还搬家。
谁知道会这麻烦,早知道,当初就不招惹那个小女孩,惹得身臊。
“之前问那三个人,问他们后不后悔,有没有觉得对不起玉静……他们,个说给钱结这事,个说不知道玉静是谁……你们对她做那种事,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她是人,是最重要妹妹,不是你们玩具你知道吗?你们真该死!你们凭什啊?凭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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