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真懵逼，在太空里播放她
歌声？耻度爆表
啊。她虽然自信，但从来没有点在音乐上，这有点超出承受能力。
“不太好吧。”五音不全人发来微弱抗议。
凌恒错开视线，故意不看她，只是问：“在地球上没有效果吗？”
“
们这个星球说普通实在很普通，但说特别，却也有特别之处。不仅有不少特殊种族将这里当做定居地之
，连神明化身都偶有行走。”老校长慢条斯理地说，“祂们力量或多或少会影响，太空就要干净多。”
凌恒想想，同意对方判断，转而开始思考具体如何操作：“必须是值得信任人。”
“行啊。”言真真咳嗽两声，清清嗓子，开唱。
叽里咕噜咕噜叽里哇叽咔咔。
凌恒第n遍旁听，默默回忆下这套房子隔音设备。
唉，早点回庄园吧，在闹市区不知道会不会被投诉，被投诉还不算什
，怕就怕人家误以为发生什惨案报警。
到时候怎说？对不起，女朋友在练歌？
凌恒咬着吐司去开门，不是老校长还能是谁？说“现在”就“现在”，秒钟都不带耽误。
“早，你们刚回来？”老校长单刀直入，“拿到什？”
言真真在啃泡椒鸡爪，含糊不清地说：“首歌。”
老校长看向凌恒：“能写出来吗？”
凌恒点点头，囫囵吞下吐司片，翻出纸笔默写。
如他，当然不会多嘴,bao露内心404想法，若无其事地拿起手机，边和林管家通消息，边定个豪华外卖。
梦里吃都是些什玩意儿，饿死。
言真真则迫不及待地去邀功。
她拨给老校长。
他接得很快：“有事？”
正常人都不会希望人类灭亡，但狂信徒不是正常人。
他们旦知道神即将苏醒，定然会不惜切代价阻
omg。
倒是老校长显露出老江湖能耐，表情纹丝不动，仿佛在听当红女歌星演唱会，神色相当认真。
言真真唱完段，喉咙哑，赶忙停下喝水，含糊地问：“怎样？”
“干扰太多。”老校长中肯地说，“你没办法影响到那遥远地方，让想想。”
他沉吟片刻，说道：“也许可以找颗卫星，直接在太空播放，效果应该会好很多。”
曲谱很短，只有两个小节，会儿便写完。
老校长反反复复，极其慎重地看三遍，问言真真：“这是众神之歌吧，你要怎使用它？”
“唱就行吧。”言真真抓抓头发，更苦恼另个问题，“就是怎唱，随便找个地方唱完就行吗？”
老校长皱眉思索。
半晌，他道：“你先试遍听听。”
言真真戏精上身，犹如特工女杀手，冷酷又平静地宣布：“你要做事，已经办妥(●へ●メ)。”
老校长问：“找到？”
“嗯。”她问，“你什时候要？”
“现在就过来。”老校长挂电话。
下刻，笃笃笃，门外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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