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之愣住:“她爸爸怎吗?”
“没什,大人事你别管。”老板娘不肯多说,“有几张阿
杨晓之不由想起件旧事:当初家里艰难时,丁湘来探望过他们,临别,悄悄在床褥下面留个信封。
他看见,却没吭声,只在心底记住这份恩情。
“你先回去,有空会问问妈关于丁阿姨事。”他劝说,“现在不早,你还是早点回家吧。”
言真真也知道老板娘那个态度有问题,急不来,便应下:“好,谢谢你。”
“不用,顺手事。”杨晓之给她指公交车站,看到她上车才回去。
老板娘应该姓何,很早结婚生孩子,但杨父有问题,对妻子约束很多,所以渐渐不和老朋友来往。后来,何老板娘决定离婚,自己开店,她母亲应该给予些帮助,两人才重新亲近起来。
“妈每个月都来看阿姨吗?”她仿若好奇,随口问,“她们都干什?”
杨晓之笑笑:“大概就是促销时候起买东西吧,偶尔也去烧香拜佛。不太清楚,店里忙,妈出门次数也不多。”
言真真顿时来精神:“去哪里拜呀?”
杨晓之神色略有不自然:“估计是哪个庙里吧。你问这些干什?”
”
“是啊。”言真真趁机放下碗筷,对他指指门外,“出去说?”
杨晓之点点头。
两人走到店外,直接在街道两旁花坛边坐下。
言真真猜他或许不想同学知道自己家庭情况,有意避过,单刀直入:“你认得妈吗?”
店里,柜台后人换成收银小妹。
他进屋,找到喝水休息母亲:“妈。”
“真真走?”老板娘揉着额角,“你们认得?”
“春和同学,在给她补习,没想到她是丁阿姨女儿。”杨晓之道,“个人来国外,也挺可怜。”
老板娘叹口气,自言自语似:“她要问问阿丁事,也正常,可怕她问她爸事。”
“想给妈点个长明灯。”言真真早就准备好理由。
杨晓之没办法,只好明言:“好像不是什正规地方,咳,估计只是求个心理安慰。”
“也是求个安慰。”言真真放轻声音,“想做点什事。”
话说到这份上,杨晓之唯有应下,跑去问老板娘。不会儿,回来说:“妈说,那地方没长明灯之类,让你换个地方。”
言真真没想到问不出来,怔住不语。
“认得,丁阿姨经常过来找妈聊天。”杨晓之奇怪,“你问这个干什?”
“妈妈死,想……找人和说说她事。”言真真轻轻道,“她在很小时候就来这里,每年就过年时候回国,们很少见面。”
这大大博取杨晓之同情。
他犹豫下,说道:“妈没离婚时候,爸……妈没什朋友,后来开店时候,丁阿姨帮不少忙,才知道她和妈是老朋友。”
言真真马上脑补出他未尽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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