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错,以后都不敢,你这喜欢,是天大恩惠,以后喜欢你就够,你想怎着就怎着,你哪天不喜欢,还会厚着脸皮往你面前凑,那时你可怜可怜话,就跟说两句话,烦,就让滚远点站着,以后归你管,什都听你,你让往东,不敢往西,行吗?宝贝儿。”
韭儿“噗嗤”声笑出来,得意道:“你真听吗?”
“当然是真。”任宽做个发誓动作。
韭儿点点任宽胸口,犹豫道:“那你…能不能不生爸爸气?”
这个点提起段嘉康简直大煞风景,任宽刚信誓旦旦答应韭儿,当下肯定不能食言,嘴角瘪瘪,“都听你。”
“你高兴时候就理,不高兴时候就躲着。”其实韭儿心里明白,任宽哪有那过分,不过是想添油加醋些,好让任宽心疼他。
任宽眼皮颤颤,韭儿这委屈,胡说八道话,连任宽自己差点都信。
他阖着眼睛细想,他总是以他想法来看待这段感情。
他需要内敛深沉,将那些不必要情绪藏在心里,大男人抱怨就显得斤斤计较。
可两人在起得辈子,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枯燥人生,不斤斤计较话,日子该怎过。
片刻休息,任宽回过神来,他翻个身,让韭儿躺在他胸口上,惬意慢慢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韭儿拨弄着任宽嘴唇,自己吮吸得太过用力,任宽嘴角有些充血。
听着任宽呼吸声,这刻,韭儿才觉得他和任宽真靠近。
韭儿爬到任宽面上,认真打量起眼前男人来,任宽刚刚发泄过,现在每口呼吸,都散发着浓浓荷尔蒙气息。
晦暗床头灯照射在韭儿脸上,看着格外温柔,任宽语气也越发宠溺,“还没亲够?”
任宽趁机说着段嘉康坏话,“但你爸爸看不上,不愿意你来找。”
这生米都煮成稀饭,任宽说都是后话。
韭儿立马替他爸爸辩解,“他没有,他只是
韭儿心思很单纯,高兴就笑,难受就哭,愿意表达,也愿意倾听。
自己那些所谓大度沉默,其实根本没必要。
任宽睁开眼正经道:“那你以后不高兴,你也不理,你晾着,别再惯着。”
但韭儿愤然道:“可不会跟你不高兴,也不会不理你,谁叫喜欢你呢。”
任宽惭愧,他不知道王蕊是怎养出,能这扎人心窝子人来。
韭儿撅撅嘴,“就想和你这样说说话。”
万籁俱寂时候,是只属于任宽和韭儿时刻,任宽嗓子里咕噜直响,身体莫名轻松,将韭儿往上抱抱,“嗯?”
韭儿很慢地表现着对任宽抱怨,这种抱怨,是只存在于情侣之间,需要耳鬓厮磨,需要温柔细腻。
“你不喜欢时候,可难受。”
韭儿耳语像是在唱歌,小声嘟囔,任宽享受着闭上眼,听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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