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韭儿隐忍能力也比般人强,磕磕碰碰多,根本来不及喊疼,只想快点适应周遭环境。
韭儿揉
开始就是跟逗小孩样找个乐子,谁知道韭儿声音软绵不像话,不似女人娇嗔,细嫩少年音中带着说不清隐忍,蒙着层纱似,勾得人心头馋欲蠢蠢欲动。
周身通红人,像煮熟虾子样蜷缩着,任宽帮忙给韭儿套上衣服,手上碰到韭儿肌肤,无论哪处,都像是不经意间触碰到烧红铁锅样,烫手。
“妈个比…”任宽将被子盖到韭儿身上,转头又往外面走,暗忖道,这空窗期太久,他早该找个女人把日子安顿下来,不然看着个小男孩都着急上火。
人也睡,包子也懒得做,任宽泄气地躺进浴缸,想着这小东西就惦记包子这样东西,他只能明天赶早。
韭儿睡相好,几乎不怎翻身,任宽回到床上时候,阵清爽和放松,将韭儿腿脚都舒张开来,“卷着睡不难受吗?”
这可太稀奇,任宽大手抻,食指弹在韭儿那里,韭儿猝不及防,当即伸手捂住,险些从浴缸里跳起来。
“宽…宽哥…”韭儿不知所措,原本还像是春风拂面,被任宽作弄,心头荡漾都变成羞耻,韭儿本就不知道自己怎,只是本能羞涩难当。
任宽戳戳韭儿脑袋,“毛都没长齐呢,脑子里想什呢?”
净冤枉人,自己明明什都没想,没有任宽提醒,韭儿都注意到身体异样。
见韭儿支支吾吾不开口,红着脸颊胡乱扑腾,任宽又想笑又心软,见都没见过,韭儿能懂什,明摆着欺负人嘛。
酣睡中人点回应都没有,任宽才笑着关灯。
韭儿摸摸索索醒来时,在床上寡坐几分钟,才想起来他是在任宽家里,任宽生物钟比韭儿还早,此时床上只剩他个人。
陌生环境,手边连导盲杖都没有,韭儿早想来,脑子都是混沌,他想喊,又不敢轻易打扰任宽,扶着床铺站起来,沿着墙壁在房间里来回碰壁。
他昨晚是被任宽抱进来,门哪怕是在他面前,他都可能摸不到门把手,韭儿晃神,光脚踢在床位上,实心床架被踢出闷声。
盲人除视觉,其他感官比正常人敏感多,从脚尖传来痛感,让韭儿不自觉地往地上蹲。
水汽升腾,鼻腔嗓子眼里全是湿漉漉温度,任宽按住韭儿不让他动弹,低声道:“小土包子你会吗?”
压根儿不知道任宽问得什,韭儿下意识地摇头,总归不像是什好事,细细腻腻,像是指腹揉搓在他腋窝下,痒嗖嗖,叫人直喘不上气来,可他没办法叫停,作祟任宽,韭儿怕自己忸怩,人家就真不搭理他。
“哥教你啊…”
这声“哥教你”之后,整个浴室回荡着旖旎哼鸣声,韭儿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任宽将人丢到床上后,皮肉之下血脉翻涌得厉害,四处涌动,燥热难耐,莫名暧昧让他想要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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