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来找韭儿客人也不多,所以韭儿不会是他们竞争对手。
听到韭儿问题,冉庆碧哭得更大声,韭儿急得直冒汗,“说呀!”做他们这种服务行业,最怕就是跟客人气冲突,扣工资不说,还得赔偿客人损失。
冉庆碧几次开口都是朦胧呜咽声,韭儿手腕都被她抓疼,“小冉你说话啊,光
韭儿怨天尤人地叹着气,手上揉着不争气肚子,心道晚饭还有段时间呢,太难熬啦。
“啊!”正当韭儿想得入迷,楼上突然传来尖锐惊叫声,隔着墙壁都吓得韭儿哆嗦。
紧接着木质地板被踩得哒哒作响,楼道里传来慌乱撞击声,声音越来越近。
韭儿不敢往前走动,伸出双手在半空摸索,惊恐之余发问道:“怎啦?楼上怎啦?”
“韭儿!”惊叫女声朝韭儿逼近,韭儿身体热被她抱住,“韭儿…呜呜…”
都没走远,老板娘跟拿韭儿开涮似,“你长本事啊韭儿。”任宽知道她是骂给自己听,拿韭儿出气,可他不能老替韭儿出头,不然这女人更得欺负人。
将老板娘话当成耳旁风,韭儿装聋往店里走,心里琢磨得却是怎才能将这百块钱还给任宽。
摸摸干瘪口袋,里面就十来块零钱,韭儿不知道,这十来块钱都被他揣得皱巴巴,有时候洗衣服忘拿出来,褶皱地方,都泛着银白。
直到中午时分,店里才听到有客人声音,来这里消费男人居多,韭儿长得再好看,不好这口男人看也是白搭。
这刚进来男人开口便抱怨道:“怎就他个啊,男孩啊?”语气中透着淡淡惋惜。
听这声音,应该是他们店里冉庆碧,冉庆碧与自己不同,她只是弱视,在有光线地方,还是能看到人影。
冉庆碧紧抓着韭儿手臂,泣不成声,眼泪啪嗒啪嗒往韭儿手臂上落。
看不到状况韭儿格外心急,“到底怎呀?你哭什?”
店里盲人之间不是很团结,工资是按按摩人数算提成,为争那两个客人,有时候争得面红耳赤。
可韭儿跟他们不样,别盲人都是有家人,他们工资老板娘是规规矩矩地发,韭儿这个住在店里单身小伙,经常都见不到自己工资。
老板娘笑呵呵,对待客人完全是另副嘴脸,“在楼上啊李老板,有小姑娘在楼上。”
韭儿听到老板娘和李老板脚步声渐远,他无所事事坐在楼椅子上,他早就料到这不是他生意。
细想开来,韭儿客人不多,偶尔有两个生客,熟客里外里就两个,个徐茂林,个对面算命睁眼瞎。
“咕~”这才刚到中午,肚子已经唱起空城计,因为韭儿早上乱跑,老板娘罚他不准吃午饭。早上在任宽那吃过顿,中午这会儿已经不抗饿。
想到任宽煮店里面条、锅贴、锅巴土豆,韭儿咕噜咕噜直咽口水,现在都隐约还记得饭菜香,他很少能吃到这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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