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便笺和铅笔,画出如被压得变形弧形飞标样耐克标记,在上边注以NlKE字样。男负责人半信半疑地看罢,拿起便笺去货架转圈,片刻提着包折回。
“这个?”
“是。”说。
“可有什能证明你住址和姓名?”
递过驾驶证,男子将其同提包上标牌对比看看。然后摘下标牌连同圆珠笔起放在柜台,叫签名。在标牌上签名,接过提包道声谢谢。
忘在公寓厨房。便叫来男侍,买盒“七星”,讨火柴。
在这空荡荡啤酒屋中。时间仿佛停止脚步。实际上仍在刻不停地移动。狮子继续相对转体180度,时针已推进到3点10分位置。注视着钟针,臂肘支在桌面喝啤酒吸“七星”。无论怎想,眼盯钟针打发时间都毫无意义可言。但又想不出替代好办法。人们大多数行动,都是以自己仍将生存下去这点为前提。倘若去掉这前提,便所剩无几。
从衣袋掏出钱夹,逐清点遍:万元钞5张,千元钞数张。另侧衣袋里,20张万元钞同回形针混在起。除现金,还有美国运通卡和维萨卡。另有银行现金支票两张。把两张现金支票折为四折扔进烟灰缸,横竖已无用处。室内游泳池会员证、录像带出租店会员证和买咖啡豆时给优惠券也同样扔。留下驾驶证后两枚旧名片也扔之。烟灰缸中满满堆着生活残骸。这样,最后剩下来便只有现金、信用卡和驾驶证。
时针指到3点半时,欠身离座,付款出店。喝啤酒当中雨已差不多停,便索性把伞留在伞筒内。征兆不错。雨过天晴,神清气爽。去掉伞后,顿觉如释重负。很想移身别处,而且最好是人头攒动地方。在索尼大厦那里同阿拉伯游客起观看会列列排开电视画面,然后下到地铁,买张丸之内线去新宿车票。刚入座,立时睡意袭来,等睁开眼睛,电车已驶进新宿站。
走出地铁出站口时,想起来保管在行李寄存处头骨和模糊运算完毕数据。虽然事到如今那玩艺儿已全无用场,而且没带取货凭证,但反正无所事事,决定将其领出。登上车站台阶,走到行李暂存处窗口,说取货凭证弄丢。
东西自是成功地领出来,但这带有耐克标记蓝色运动包怎看都与这身装束格格不入。不可能提着耐克运动包同女孩去吃饭。买包替换倒不失为计。问题是只有大型旅行箱或保龄球箱那样大才容得下这头骨。旅行箱太重,而若提保龄球箱,还不如索性提这耐克包要好得多。
如此思忖之间,终于得出这样个结论:就方法而言,恐怕还是租辆小汽车把这包扔到后座上最为地道稳妥。这样既无提包走路麻烦,又无
“仔细找过?”男负责人问。
说找得好苦。
“什样?”
“带有耐克标记蓝色运动提包。”
“耐克标记是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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