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选是非常英明之举。因为,当时——当然现在也是如此——在大脑生理学领域是最有能力最有干劲科学家。没有干发表学术论文或在学术会议上作报告那样傻事,所以在学会里始终不引人注意。但在大脑知识深度上任何人都无可与匹敌。‘组织’知道这点。正因如此才把作为合适人选聘去。他们希望搞出种完全不同构想。不是将既成方式复杂化或改头换面,而是从根本上改弦易辙。而这种作业,那些在大学研究室里从早到晚埋头写无聊论文或计算工资学者是无能为力。真正具有独创性科学家必须是自由人。”
“可你是由于加入‘组织’而放弃自由人立场吧?”问。
“不错,是那样,”博士道,“你说得不错。对此也在以方式反省。不后悔,而是反省。并非自辩解——急欲得到能够将自己理论付诸实践场所。那时头脑中便已形成整套严密理论,
到其他东西。也惟其如此,科学才得以取得不间断进步。说得极端些,科学这东西正因为有其纯粹性才获得繁殖。……呃,可读过柏拉图?”
“几乎没有。”说,“不过还是请你抓住要点。关于科研目纯粹性已经完全明白。”
“抱歉抱歉,只是想说科学纯粹性这东西有时往往损伤很多人。这和所有纯粹自然现象都在某种情况下给人们造成损害是样:火山喷发掩埋居民点,洪水把人们冲走,地震毁掉地面切。但如果说这类自然现象律有害话……”
“爷爷,”胖孙女从旁插嘴,“能不能说得快点?要不然来不及。”
“对对,说得对,”博士拉过孙女手,啪啪拍几下,“可是,啊——从哪里说好呢?很不善于按纵向顺序把握事态,不知该说什如何说。”
“你不是给数据让进行模糊运算?这里有什名堂?”
“说明这点要追溯到三年前。”
“请追溯好。”
“当时在‘组织’研究所工作来着。不是正式研究员,也就类似个体别动队吧。手下有四五名人员,有堂而皇之设备,钱也随便使用。对钱无所谓,性格上也不愿意受制于人。但‘组织’提供用于研究丰富实验材料却是得天独厚。而更有魅力,是能够将研究成果付诸实践。
“那时‘组织’处境相当危急。具体地说,他们为保护情报所编排各种数据保密系统,可以说已被符号士们破译殆尽。‘组织’如果将方法复杂化,符号士便用更复杂手段破译,如此反复不止。这简直同争建高墙无异,家建高墙,另家就斗气建得更高。几个回合之后,墙便由于建得过高而失去实用性。然而哪家又都不肯罢手,因为罢手就等于失败。旦失败,势必失去其存在价值。于是,‘组织’决定依据全新原理来开发无法破译数据保密方式。便是作为这开发项目负责人而应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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