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怕也是情有可原。”老人搔着耳垂说。
“归根结蒂，责任百
究室已被那帮浑蛋毁掉，珍贵资料荡然无存。
已无可奈何，十分抱歉。”
“如此下去，”说，“将永远嵌在第三线路之中，无法复归原位
？”
“想必是
，想必要在世界尽头中生活。也觉得于心不忍……”
“于心不忍？”
阵茫然，“这可不是光于心不忍就能结问题吧？你说于心不忍或许未尝不可，可到底如何是好？事情本来是你惹起，不是吗？开哪家玩笑！还没听说过如此恶毒勾当！”
“可是做梦也没想到符号士会同夜鬼狼狈为*。那帮家伙晓得着手干什
，心把模糊系统秘密窃为己有。而且目前‘组织’恐怕也已知道此事。对‘组织’来说，们两人是双刃剑。明白？他们认为和你搭档瞒着‘组织’开始另搞名堂。对吧？并晓得符号士们正对此虎视眈眈。其实符号士们是有意让‘组织’知道。这样‘组织’就会为保守机密而设法把们除掉。不管怎说，们已背叛‘组织’。就算模糊方式时受挫，他们也还是不想放过们。因为你二人是第次模糊计划关键，旦们同时落入符号士之手，必然惹出场大祸。另方面这也正是符号士阴谋所在。如果们被‘组织’斩草除根，模糊计划也就寿终正寝；假如们脱险投奔符号士，自然正中其下怀。总之符号士无所失。”
“塌糊涂。”说。闯入房间胡作非为、割开肚皮到底是符号士。他们之所以大动干戈，目就在于把“组织”注意力引到身上。果真如此，正好落入他们设下圈套。“那说，已经山穷水尽？符号士和‘组织’两面夹击，如此下去，这现实存在肯定化为乌有。”
“不，你本身不会完蛋，不过进入另世界罢。”
“半斤八两。”说，“听着，自己也知道这个人渺小得几乎要用显微镜才看得出。过去就是这样。看毕业相也要花好半天时间方能找到自己。无家室，二无朋友，马上乌有也没人受累没人悲伤。这完全清楚。不过说来你也许奇怪，已经基本满足于这个世界，原因倒不清楚。或许在与自身分为二又相互争执凄惨情况下依然自得其乐也未可知，说不明白。反正还是觉得活在这个世界心里踏实。是讨厌世上存在大多数东西。对方想必也讨厌，但其中也有中意，而且中意就非常中意。这和对方中意不中意没有关系。就是这样生存于世。哪里也不想去，也不需要死。年纪增长固然有时令人伤感，但这不光个人，任何人年纪都同样越来越大。独角兽和围墙也不稀罕。”
“不是围墙，是墙壁。”博士纠正道。
“什都无所谓。围墙也罢墙壁也罢，哪样都不需要。”说，“可以发点火？很少发火，可现在越来越难以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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